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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丁�ì後我兄弟二人,自有相見之時,再行把酒言歡,促膝長談。愚兄無軒留字。
“傅公子昨夜睡得可好?小的這就給公子送來洗漱之物,另請問公子,早點可是在房中用?”
那夥計垂手而立,只等傅天看完書信,才輕聲相詢。
“店家有心,不必準備早點,我自出去走走。”
心中之事猶如亂麻,這一rì便更顯漫長。傅天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不覺間又走到昨rì遇襲的那個小巷之外。那手執雙刺的女子,一身乞丐裝扮,顯然是刻意為之。傅天不由的停下腳步,努力的思索著這其中可有一絲一毫關聯之處。
百思之下,仍不得其解。傅天抬起頭,於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卻見一人,笑吟吟的朝自己走來。
那人長相穿著,頗為奇怪。肥面大耳,方鼻闊口,一笑之間,雙眼眯成一線,幾不可見。又看光頭之上,赫然九個戒點香疤,身著僧衣,卻敞懷坦胸。滿面油光,那僧衣之上也是汙漬不堪。大腹便便,只用一條麻繩草草系在腰間,上面還掛了個黃皮葫蘆,以做盛酒之物。
他走到傅天面前,一手拎著一條油乎乎的醬狗腿,一手便yù拍向傅天肩膀。卻又未等蒲扇般的大手落下,已自哈哈訕笑起來。他收回大手,在本已油膩的僧衣上自己擦了擦,才又伸出手去,這次卻非是拍向肩膀,而是似乎多年相識一般,攬住了傅天。
傅天可哭笑不得,又驚又異。只怕其中有詐,當下暗勁凝起,遍護周身要穴。那人卻似並無惡意,自顧哈哈大笑:“小兄弟,貧僧看你在這裡徘徊良久,可是在找一個女扮男裝的小乞丐?”
江湖之中,總不乏不修邊幅之能人異士。其多稟情古怪,率xìng而為之人。
“這……不瞞前輩,正是如此。”傅天心中又是一驚,“只是前輩如何得知?”
“貧僧也在找她,那小丫頭好生無禮!”那人又是一笑,正yù雙掌合十行禮,卻又似想到手中拎著肉食,只得作罷,“小丫頭昨rì偷了貧僧一條狗腿,害的貧僧五臟廟中香火不濟,罪過罪過……”
正說話間,卻見小巷那頭,一個纖細的身影一閃。身上衣衫襤褸,頭上大出許多的帽子極為扎眼,不是莫乞兒,還能是誰。那人高喊一聲:“小丫頭別跑,還我肉來!”一邊說,一邊在傅天胸前猛推一把,“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追!你我二人分頭去攔,逮住這小丫頭,貧僧請你喝酒!”
傅天一怔,自忖找到莫乞兒,亦有許多不解可向其當面詢問,便順著那人所指,一路追去。鬧市街巷之中,多有行人,實又不便施展功夫,只得盡力加快腳步。但幾條街追下去,那裡還有莫乞兒的影子。
放下謫京城中之事不提,卻說廣清子自下嶽鳳山以來,一路rì夜兼程,不敢有分毫懈怠。原本以為此行前路荊棘遍佈,強敵環伺。卻不想數rì下來,盡皆無事,大感意外之間,又有些許慶幸之意。此時他已至荊山腳下,距湖山盟總舵,只消半rì即可到達。
連rì裡緊張之情稍緩,廣清子與路邊撿了一塊大石,盤膝坐與其上,取出隨身所帶乾糧清水,略作小憩。此路碎石遍佈,車馬難行,平rì里人跡罕見,但地勢卻甚為開闊。廣清子口中大嚼乾糧,又想起了門下弟子所造慘禍,心中憤恨之意竟然仍自未減。
自行至湖山盟中,將訊息傳於盟主陸遠峰,之後還是要親自往四方鏢局走一趟。據弟子所述,當時所犯之敵有數十人之眾,難免不會留下蛛絲馬跡。自己先去探查一番,盼有所得,再回山向掌門師兄覆命。
廣清子正自打算,猛然聽得不遠處一聲響箭。其鳴聲猶在耳際,早已有數名黑衣之人現於身前。再看那黑衣之人,各個黑巾蒙面,各持鋼刀,只是刀身狹長,與平rì所見大相徑庭。
“廣清子!今rì便是你的死期!”為首一人幾聲大笑,“汝座下弟子,段飛龍和嚴飛鶴二人,死狀之慘,恐怕閣下仍自不能稍忘吧。廣通子閉關十數年,如今竟這般膽小如鼠,又教同門來枉送xìng命。”
想來這一行黑衣之人,與那滅四方鏢局滿門之賊子,定是同夥無疑。廣清子此時聞言,又想到門下慘狀,片刻之間已是雙目盡赤。
“哼!貧道武功自不敢與廣通師兄相比,但收拾爾等鼠輩,為我門中弟子報仇,已是綽綽有餘!”言未畢,廣清子右臂一揮,手中寶劍挾一道寒光出鞘。他雙足一點座下山石,袍袖鼓盪,之如鵬鳥一般,向幾人襲去。
幾名黑衣人必是訓練有素,相互一遞眼sè,已各佔方位,列成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