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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幾乎一模一樣的它們,有著美麗的金色眼睛。似乎意識到了我的存在,體形稍小的那隻拍了拍翅膀,優雅的騰身而起,而另一隻也亦步亦趨的隨著它飛了起來。人們只顧著趕路,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從它們的羽翼之上,不停飄落下燃燒著火焰的豔麗羽毛。漸漸消失在暮色深處的鳥影是因為我在的緣故才離開的嗎?這些高傲的眷族,是在恪守自己許下的永不再看我一眼的誓言吧……
“左炎……右炎……”不顧冰鰭詫異的眼光,我輕輕的笑著,念出了這兩個名字。
此刻的我們以為一切問題都已經圓滿解決,可以回家向爸爸他們交差了,根本沒料到麻煩還遠遠沒結束——當爸爸解開那個繩結的時候,我們才發現社公交給的那個杏黃荷包裡放的居然不是錢幣,而是雕刻著胖乎乎的人頭像的銀色金屬牌,一吹還會嗡嗡的響!爸爸見我們弄丟了酒錢卻拿回這樣的東西,厲聲追問我們是從哪裡弄到的,嚇得我和冰鰭哭哭啼啼的把一切都說了出來。這下冰鰭的爸爸,也就是我的重華叔叔笑得差點背過氣去,而我爸爸更生氣了,不但責罵我們說謊,疾言厲色的要求我們把東西放回原處,還不停的說著“子不語怪力亂神”、“況拾遺求利以汙其行乎”這樣讓人聽不懂的話。
我和冰鰭只得摸黑把那個荷包放回史巷那扇被木條封死的大門前。社公可真是害死我們了,從那天之後他和娘娘就再也沒露過面。可是不論我們還回去幾次,第二天這荷包卻還是好端端的出現在我家堂屋的供桌上面。
祖母終於看不過去了,親自來問我們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當她知道我們是從“史巷的社公”那裡的到這件贈禮的時候,祖母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摸著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