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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插著那麼多膠管嘛。”“是啊,開胸手術都要插引流管子。”“問題就出在這管子上。”“咋的?”“真是該著啊,老朱頭這幾天累糊塗了。”“咋回事?”“老朱頭見兒子術後挺好的,要換換沾滿了血跡的被罩、床單。大夫告訴他;等撥完管子,找護士長換。這老朱頭心急,等不及了,就自己試著給撥了管,撥完管就去找護士長,等護士長拿來乾淨的床單、被罩一起回到搶救室時,朱長江已經死了。”我扼腕痛惜;“撥下管子等於人為的造成開放性氣胸,引起心臟擺動,這是要命的呀。”閻年不滿地說:“老朱頭那懂啊!他腸子都悔青了,正在打靜點呢。”遺憾中我也有幾分內疚,要是當時我在場,這悲劇也許就不會發生,哪裡想得到會節外生枝呢。
閻年忽然臉孔一變,繃著臉告誡我:“我可什麼都對你說了,但這實情,你對任何人都不能說,明白嗎?”我又感到後背一陣陣發涼;“實話對你說吧,剛才我們開了碰頭會,準備把朱長江的遺體運回鶴嶺,*示威,向總聯興師問罪,討還血債。”我傻愣著,心中發毛,看來事情要鬧大。閻年又一遍警告我:“一定要保密,任何時候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出朱長江死亡的真像。”閻年遞給我一支菸,“我知道你是個逍遙派,事實上你已經是我們紅工派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