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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寄養在他叔家上學,已和家庭劃清界線。五六年,他從齊齊哈爾醫專畢業,分配到鶴嶺工作。表現積極,吸收為黨外積極分子。政審時,發現他隱瞞重大歷史問題,所以一有風吹草動,他心裡總揣著小兔,惶惶不安。*以來,也沒觸及到他,恐怕得益於他善於察顏觀色,識時務吧。
林森跟我說:“于飛調走了,回湖南老家湘潭了。”我知道,于飛一直不安於在北疆工作,但幾次南調都沒有成功。林森說:“于飛瞅準了權力真空時機,做了軍代表的工作,終於如願以償”。于飛為人孤僻,但在煤城工作已有十四個年頭,不知他悄然離開時,是怎樣一種心情?!遺憾的是,我在學習班,不知訊息,沒能去送送他。
清查辦找我,一準沒好事。辦公室坐著兩個人;丁澤和柳述。丁澤首先肯定我在學習班表現不錯,是進步的開始。我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柳述亮開了主題:“要用毛澤東思想這個銳利武器,深挖自己階級根源和思想根源。做一次現身說法的講用。…”
在那‘禍從口出’的年代,人人都慎小謹微,唯恐被人抓住話把。讓我講用,豈非‘飛蛾撲火’?!但我不敢違拗。花了兩個晚上,寫了一份以階級烙印為中心的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