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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善後的準備。等醫院匯款一到,就隨仲茂、王晶一起回鶴。
為了完成採購任務,下午抽空去了一趟‘臨平’。在‘杭玻’乘21路車北行,沿途一段丘陵山路,兩旁的果樹結滿了桃子、楊梅。(可能是塘棲鎮)。出了山丘為一開闊的盆地;正是“春日看桑麥”的絕佳之地,也是絲綢之鄉。臨平是個小鎮,一條‘土塘河’橫貫鎮中,有數的幾爿商站。我買了五床‘線綈被面’,又買了兩塊綢料。這裡的東西不要‘專用券’,也不控制數量,這是聽護士說的,果然遂了心願。
走在古樸的江南小城裡,不由得想起了家鄉——東陽。我是否也應趁機回鄉一趟呢?
晴雨相間,冷熱無常,是這個季節的特點。因為‘上火’,犯了鼻炎,我告誡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決不能倒下去。
星期天例行乘車去城裡;先去‘城站’看了‘火車時刻表’,爾後又到南星橋打聽‘貨執行李’的情況。瀏覽瞭解放路、延安路的商店,為離杭作一些準備。
到了西湖邊,我像醉漢似的依偎在她身旁,不願離去。直到夕陽西下,方戀戀不捨地回到半山。晚上久久難以入睡,夢境中似乎回到了白山黑水…。
恰逢長兄來杭,他勸我不必回東陽,邀我去‘諸暨’看看。幾個侄兒都寄養在諸暨他大姨家。想到難得有此機會,欣然偕同而行。 txt小說上傳分享
(39一214)
‘諸暨長山’記行(5月26日—5月28日)
(錢江泛舟)
諸暨僻遠的小村——長山,在諸暨和紹興交界毗鄰之地。去那兒甚為不便;要乘火車到‘湄池’,再換船到‘山下湖’。登岸步行五里地。再是在‘杭州南星橋’直接乘船到‘山下湖’。
五月二十六日中午,我和大哥登上了兩層的小汽輪。我乘過大連→上海的海船,也坐過鬆花江上的大客輪。而這種小巧的客輪只在電影‘蠶花姑娘’中見過。南星橋碼頭正是錢江喇叭口的緊縮部,(頸部)是觀潮的勝地。五月沒有明顯的‘潮起潮落。錢江顯得那麼浩淼平靜。
小客輪猶如一葉扁舟,駛出碼頭後,就溯流而上。兩岸江橋、六和塔、蔡永祥塑像歷歷在目;還能分辨出吳山、玉皇山、月輪山和五雲山。在山巔眺望:江似白鏈、船似蟻。而在江船中看山,又覺得山不勝水。
小船的座艙太小了,覺得有些悶熱。我索興站在船頭的錨柱上,倚著桅杆,飽覽兩岸秀色;錢江兩岸砌有石料堅固的護江堤,不知是否‘海塘堤’?‘壯觀天下無’的‘錢江大潮’,聽說不但在海寧,在蕭山也能觀賞。尤其在八月仲秋前後,觀人如潮;還有‘弄潮兒’活躍其間。可憾我沒有那眼福了。
(浦陽江頭)
船行約一個半小時,江面分出兩股水流;西去的該是風景如畫的富春江,而折向東南的支流就是浦陽江了。小輪溯此江而上,過‘義橋’至‘臨浦’,江面越來越窄。行駛的小輪,舟船也越來越少。多的是小舢板,由孩子婦女划槳。我真擔心小船會翻下去,但看他們悠然之態,全然沒有風險之憂。也許江水不深,也許江邊人多諳水性吧。
兩岸似乎沒有了山,山都在遠處;多的是水田而少地;我注意到許多低矮的桑樹,料定此地也是蠶鄉。江邊有停泊的漁家,牧童就在江邊嬉戲;好一幅淡泊寧靜的水鄉圖畫。船行至‘尖山’小碼頭,突兀在江邊出現一座圓頂的孤峰,不過幾十米高,猶如‘飛來之峰’。真乃奇觀也!
再上行,為一‘浮橋’所阻,小輪駛近時,組合浮橋的船隻臨時拆開,小輪過浮橋,而繼續逆流而上。這倒是新鮮。
到‘湄池’,是個大碼頭;江面上不但有水泥石橋,還有鋼架鐵路橋。此乃水陸要衝,下船的客人不少,上船的只有寥寥幾個。小船再行半小時,隱隱可見有一長木橋,橋墩細高,橋面狹窄。大哥說:這就是‘山下湖’村,終點到了。我看錶已是下午5點了,船足足行駛了六個小時。大哥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村,告訴我;那兒叫‘姚公埠’,是姚蓬子和他的兒子姚文元的家鄉。
(侄女和她姨娘)
下了小輪上岸,在暮色中又沿田邊小塍行約4—5裡地,就到了目的地——長山村。
‘大姨’ 坐在門口的小凳上剝豌豆,看到我們,面露喜色。走進屋裡,一片抹黑。大哥說:農村舍不得點燈。
先回來的是小侄女方瑾,她頭戴一頂草帽,剛放學。一進門,就認出了我,親熱地叫了一聲:‘小叔’。稍晚放學歸來的是大侄女方馨,儼然是大姑娘了。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