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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記者繼續報導著:“警方人員循著澗流,向上面搜尋,希望發現一些尾杉三郎跌入山澗前的遺物,但是還沒有發現。”
澗流附近,全是樹木和石塊,野草長得極高,要找東西,確非易事。
然後,螢光幕上,又出現了殮房門口的情形,說是訊息傳出之後,有不少棋迷,在殮房前徘徊憑弔云云。等到新聞播完,我悶哼了一聲:“尾杉真的死了?我不相信。我要到殮房去看看。然後我們再想辦法離開日本。”
白素說得十分正經:“我不想變成通緝犯。”
我苦笑了一下,白素的這個麻煩問題我想了很久,實在想不出好辦法來。我們要偷離日本,當然不是甚麼難事。可是絕不是一走可以就此了事。
她是一個有著確鑿證據的謀殺疑犯,這一類的刑事疑犯,透過引渡,一樣逃不掉,除非白素從此不再露面,但是那又絕無可能。
雖然我們對於一切事,已經有了一個系統的解釋,我們可以接受這個解釋,甚至,我可以說服高田警官相信這個解釋。但是……
或者再進一步說,可以令得主控官或是主審法官在私下也相信。但是,我卻絕對無法令得他們在法庭上接受這個解釋,不但我不能,連白素也不能。我們兩個人加起來,幾乎可以做任何事,但無法使白素無罪。
我眉心打著結,一時之間,想不出辦法,只好安慰白素:“反正你暫時在這裡,相當安全,我看,慢慢總可以想出辦法來的。”
白素瞪了我一眼,撇了撇嘴:“神通廣大的衛斯理。”
我實在啼笑皆非,說道:“彼此彼此,誰又不知道神通廣大的白素。”
白素嘆了一口氣,她顯然沒有心情笑話,我又說了幾句“一定有辦法”之類的說話,可是辦法在哪裡,我卻一點也不知道。
我知道白素自己會小心,不必叮囑,先開啟門來看了看,看到走廊裡沒有人,才閃身走了出去。在街上召了一輛計程車,告訴司機去殮房去。不巧,那位司機是個棋迷,一聽我要去殮房,就猜中我是為了尾杉三郎去的,滔滔不絕和我談起他的棋藝,令得我昏然欲睡。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殮房外的人還真不少,我一下車,就看到高田警官正指揮著幾個警員在維持秩序,大聲在嚷著:“各位,等出殯的時候,去瞻仰尾杉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