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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要我到他的研究所去看看,看甚麼呢?他又說不上來。是不是在他的研究所中,正有著一些連他也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裡,我不禁大是懊喪,陳島在東京,可是他在東京哪裡呢?他當然會住酒店,但是會在哪一家?我竟然沒有問他要聯絡的方法,就和他分了手。
白素看出了我的懊喪,她道:“不要緊,就算在這裡找不到陳島,他不是還要去接那個姓洪的研究員出院麼?我們可以立即和梁醫生聯絡,叫她留住陳島,我們趕回去見他。”
我連連點頭,伸手去拿電話,我的手還未曾碰到電話,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
我呆了一呆,這裡是彌子的住所,電話不知是誰打來的,要是她的男朋友打來的話,我接聽電話,可能會引起誤會。
所以我側了側身,讓白素去接電話,白素拿起了電話來,才“喂”了一聲,對方講話十分大聲,連在旁邊的我,也可以聽到,話筒中傳出了一個女的聲音:“是白小姐嗎?我是彌子啊。”
白素答應了一聲,彌子的聲音繼續傳來:“你有沒有聽收音機?”
白素呆了一下,顯然不知道彌子這樣說是甚麼意思,她回答:“沒有啊,甚麼事?”
彌子道:“我剛才聽收音機的新聞報告,說是在東京北部五十公里處的茨城縣,筑波郡,山中的一個溪澗間,發現了一具男子的屍體,已經證實那是你曾經提及過的,九段棋手尾杉三郎。”
我和白素,在剎那之間,神情都變得極其緊張,白素忙道:“彌子,請你再說一遍。”
彌子又重複了一遍:“這樣的新聞,電視一定會報導的,你可以看看電視。”
白素向她道了謝,放下了電話,我們互望著,神情都十分疑惑。
尾杉三郎死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才分析過,所有的事,全是由他而起的,他怎麼會死了?
白素扭開了電視,還沒有到新聞播映的時間,白素打電話去問,要二十多分鐘之後,我就趁這個時間,用電話找到了梁若水。
梁若水的聲音,在長途電話中聽來,也是那樣充滿磁性,十分動聽,我道:“梁醫生,還記得那個叫陳島的人?”
梁若水的回答很令我驚訝,她道:“本來可能不記得了,但現在一定記得,因為在半小時之前,他才和我透過了電話。”
我“哦”地一聲,梁若水又道:“他告訴我,他抽空到日本去看一個朋友,但是找不到,他決定立刻回來,要我準備好手續,他一到,就要把他的朋友帶走。”
我忙道:“我有極重要的事要找他。梁醫生,所有怪異的事,已經漸的眉目,其中的關鍵問題,只有他可以解答。奇'…'書'…'網所以你見了他之後,無論如何你要留住他,等我回來見他。”
梁若水停了片刻,我可以想像得出她蹙著眉的那種神情,她道:“我盡力而為,但如果他一定要離去,我也沒有法子。”
我道:“至少你可以運用你的權力,不讓那病人出院,那他就非留下來和你辦交涉不可。”
梁若水的聲音之中,充滿了不以為然,但是她卻道:“這是好辦法,衛先生。”
我苦笑了一下:“謝謝你,我和他同機到東京來的,可是卻不他知道在哪裡,真是糟糕透了。”
梁若水的聲音聽來很低:“好吧,我盡力。”
我鬆了一口氣,這樣,我和陳島的聯絡,就不至於中斷了。
放下電話之後不久,電視上就開始播映新聞,果然,第一宗就是尾杉九段陳屍山澗的新聞。日本的新聞工作者,有著超水準的工作成績,他們總是第一時間趕到新聞發生的現場,所以,連屍體被抬上黑箱車的鏡頭,都出現在螢光屏上。
新聞十分詳盡,不斷打出尾杉生前的相片,並且還特地提到了大黑英子,說是屍體運到了東京之後,一位叫高田的警官,認出那可能是尾杉九段,所以就請尾杉生前的女友大黑英子來辯認,大黑英子認出那是尾杉三郎,而且,精神病院方面,也因為尾杉突然失蹤,早已向警方報了案。
至於尾杉三郎何以會死在山洞中,可能是由於失足之故,因為現場的山勢十分險峻──
螢光幕上,出現了現場的情景,那道山澗,簡直像是瀑布,水勢十分湍急,水中有許多巨大的石塊,澗水流過,濺起老高的水花。
一個記者指著澗中突起的兩塊大石:“屍體就在這裡發現,可能由上流衝下來。如果不是這裡有兩塊大石阻止,可能會隨著急流,不知被衝到甚麼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