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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有沒有旅館,我想先休息一下。”
我不知道白素將會用甚麼方法把尾杉三郎弄走,也不知道尾杉三郎何以是關鍵人物,但是我決定不去打擾白素的計畫,回去找時造旨人。
高田道:“也好,隨便找一家旅館就可以了吧。”
我的目的是擺脫他,當然不在乎旅館的好壞,所以隨口答應著,高田陪著我,離開了醫院,臨走的時候,吩咐兩個警員在病房外守著。
當我和他一起上了車之後,我才知道,我實在太低估了這個身材矮小,說話又快又囉嗦的警官。才一發動車子,他就對我道:“據我知道,還有一班飛機,只要路上不是太阻塞,可以帶你離開日本!”
我陡地震動,尷尬和吃驚的程度,真是難以形容。
高田看來是沒有甚麼特別的事發生:“尊夫人當然不在病房中了?代替她的,我看是那個倒楣的護士長。”
我乾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嚨,才講出了一個字來:“是。”
高田揚了一揚眉:“一個人,絕不可能在上午還清醒得在假冒記者,下午就變成不可藥救的瘋子。”
我又清了一下喉嚨:“高田警官,我很佩服你的判斷,但是我不明白,何以你不揭穿她佯作神經錯亂,而任由她?”
高田一面駕車向前駛著,他的神情極為嚴肅,那表示他說的話極其認真。他道:“衛先生,那是由於我對你們兩位的尊重。雖然張強的死,有三個目擊證人的證供,但是我心中的信念,和你一樣:其中一定另有曲折。所以我不揭穿她,她有計畫地在進行著一件事,我不想破壞她的計畫。”
高田的話,真使我感到到了極點,我忍不住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拳:“你這個壞蛋,為甚麼我下飛機時,你不對我說,害我著急了大半天?”
高田扮了一個鬼臉:“我也是直到看到了你從病房中出來時輕鬆的表情,才肯定尊夫人已不在病房中的啊,怎麼怪我?”
我憋了好久的笑聲,到那時候,才算一下子爆發了出來,我大笑,不斷地笑著,足足笑了幾分鐘,才停了下來。
高田橫了我一眼:“如果我是你,我不會笑,因為她推張強下去,還是有三個人看見的。”
我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