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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這種行動,好像是有計畫的。
我皺著眉:“我可以叫醒她?”
院長道:“一般來說,那不容易。”
我道:“等一會,讓我一個人進病房看她可好?說不定她醒了之後,又會襲擊人。”
院長和那年輕醫生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連聲道:“好。好。”
院長取出了另一串鑰匙來,找出其中一柄,遞給了我。又指了指走廊盡頭處的一扇門。我心中充滿了疑惑,快步向前走去,一面心中在盤算,是不是有辦法,帶著白素離開這裡。
因為我知道,整件事,從她和張強一起來日本開始,就透著極度的古怪,只有她獲得了自由,我和她合作,才有可能將他人的觀念挽回過來。
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下,院長、年輕醫生、高田和兩個警員。三個人有武裝,兩個人沒有。我要對付五個人。
如果白素真是神智不清,對付五個人會很困難,但是我可以挾持其中一人,使三個有武裝的人不敢妄動,那麼,院長自然是最理想的人選。第六部:兩個關鍵性人物
我來到了門口,定了定神,從門上的小窗子望進去,我看到白素穿著精神病院特有的那種病人衣服,蟋曲著身子,臉向牆躺著。
我用鑰匙開門,推開門,立時將門關上,叫道:“素!”
我一面叫著,一面向病床走去,來到了病床邊上,將她的身子扳轉過來,陡地一驚,立時又將她推得面向牆壁,心頭怦怦亂跳。
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的,根本不是白素,而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陌生女人,有著典型的日本女人臉譜。
在那一霎間,我知道白素從頭到尾,有計畫地在進行著一件事,她的目的,是要混進這間精神病院來。
我不知道她為甚麼要這樣做,但是她顯然成功了!這個躺在床上的女人,九成就是白素對她表示過友善的護士長。
我正想轉身走出去,忽然看到,床上那女人的手緊握著,有一小角紙片,自指間露出來。我扳開那女人的手,她手中所握的,是一張小心折疊好的紙片,上面寫著字。
門上傳來了聲音,我轉頭看去,看到了高田的臉,在門上的小窗處出現,我連忙把字條捏在手中,向他作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神情,向門口走去,開啟了門。
我一開門,就道:“我沒有法子叫得醒她,看來只好等她自然醒來。”
院長道:“是啊,很難叫得醒。”
我又緊張又興奮。沒有向他們說明白素根本不在病房中,白素這樣計畫周詳,一定有她的目的,讓人家遲發現,對白素來說,就有利一些。
院長十分緊張地自我手中接過鑰匙來,將房門鎖好。我一時好奇心起:“院長,那位護士長替我妻子注射了之後,不感到害怕?”
院長道:“好像很害怕,她推開病房時,頭也不回,向前直走──進了尾杉三郎的病房。”
我幾乎直跳了起來,但是外表上卻保持著冷靜,“哦”地一聲,看來若無其事地道:“尾杉三郎?就是那個棋手,他在這裡?”
院長點了點頭,我也沒有再說下去,可是我的心中卻在狂叫:“我知道為甚麼要假裝瘋子了,為了尾杉三郎!”
我竭力剋制自己:“尾杉……也是一個危險的病人?”
院長道:“是啊,他曾企圖扼死一個作家。”
我向前走去,來到了尾杉三郎的病房前,從門口的小窗,向內張望,可是我卻發覺,那小窗從裡面,被一幅布遮著,看不到病房中的情形。
這時,我不禁躊躇:是不是應該要求院長,把這個病房的門開啟來看看?如果這樣做,會不會壞了白素的事?
當我這樣考慮的時候,我想到,我至少應該看看白素留下的字條,再作決定。我一抬頭,看到了洗手間的指示牌,我向之指了一指,就急急向前走去。
進了洗手間,迫不及待開啟字條。上面的字跡十分潦草,顯然白素匆忙寫下:
“理,知道你一定會來看我,希望那時‘我’還沒有醒來。我沒有殺人,整件事神秘莫名,我正在盡力追查。尾杉是關鍵人物,我會把他弄出醫院去。時造旨人也是關鍵,你快回去,從他那裡著手進行,不要管我,我會設法和你聯絡。素”
白素要我回去,在時造旨人那裡調查,可是事件“神秘莫名”的事,究竟是甚麼事,她卻沒有提起!
我想了極短的時間,就有了決定,我在走廊中,又和高田、院長他們見面,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