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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田橫了我一眼:“如果我是你,我不會笑,因為她推張強下去,還是有三個人看見的。”
我吸了一口氣:“我建議你用各種方法,重新盤問那三個證人,這是白素留給我的字條,你不妨看看。”
我把白素的字條給他看,又翻譯給他聽,講完之後,我強調:“她說,她沒有殺人。”
高田皺起了眉,搖著頭:“如果是一件神秘之極的事,那不是警官工作的範圍了。”
我道:“是啊,所以當精神病院發現白素和尾杉三郎同時失蹤時,你也不必太緊張了。”
高田苦笑了一下:“到那時,通緝尊夫人歸案,是我的責任。”
他略停了一停:“衛先生,尊夫人再能幹,畢竟是一個女人,她……你真相信她能處理一切?”
我毫不考慮:“絕對能。”
高田沒有再出聲,只是專心駕車,過了不多久,他車中的無線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聽了一會放下:“死者張強,無法聯絡到他的家人,他只有一個哥哥,在南極探險隊工作。”
我心中對張強的死,感到十分難過,嘆了一聲:“他哥哥是著名的探險家,我的好朋友。”
高田又道:“張強是精神科醫生?”
我道:“是,那個時造旨人,就是他的病人。”
高田想了一會兒,嘆道:“事情好像十分複雜。”
我大有同感:“是,簡直太複雜了,一點頭緒也沒有?唉,我真後悔──”
我真後悔那天張強來的時候,我對他的態度,這時我想,如果我不是對他那樣,結果會不會不同?
(後來絕對證明,結果不會不同,但是在全部神秘的幕沒有揭開之前,我實在無法不內疚。)
我把張強來找我,以及白素和他一起離去的經過,詳細和高田講了一遍。高田用心聽著,聽完之後,他的精神,也是一片迷惘。
我道:“那個手勢,是甚麼意思?”
高田道:“我連那第三條蟲也猜不出來,當然不知道尊夫人的手勢是甚麼意思,她是要你照鏡子?”
我搖著頭:“當然不是。”
我在這時候,我陡然想起了一件事來!“啊”地一聲:“張強和白素,進過時造旨人的住所!我知道他們想找甚麼了!”
高田向我望來,我急速地揮著手:“時造芳子曾對我說,她哥哥曾寫信給地,提到了一些奇怪的事,可惜她並沒有帶來。這些信,當然在時造旨人的住所,他們要想知道這些信中寫的是甚麼。”
高田苦笑:“為甚麼他們不向芳子要?”
我想了想:“他們不知道芳子恰好會去找旨人,他們第一次去的時候,想找芳子,芳子不在,他們才偷進去。”
高田喃喃道:“太神秘了,真是太神秘了。”
我道:“我回去之後,立時去見時造旨人,白素還在日本,我一定會再來,到時,我會將得到的資料,向你奉告。”
高田連聲道謝,等到車子又回了機場,我及時趕上了班機。
經過幾小時的飛行之後,飛機著陸,在機場大廈,我打電話給梁若水。
梁若水動聽的聲音傳過來,我真不知道如何開口把惡耗告訴她。
我吸了一口氣,才道:“我在機場,才從日本回來,要立刻見你。”
梁若水像是猶豫了一下:“好。”
她講了一個字之後,頓了一頓,又道:“是不是有甚麼不幸的訊息?”
我苦笑了一下,仍然不知怎麼說才好,梁若水沉默了片刻,才又道:“你放心,我經得起任何打擊!”
我乾嚥了一口口水:“還是等見了面再說好。”
我清楚地聽到了她吸氣的聲音,我又道:“你在醫院等我,我立刻就來。”
離開機場,直赴醫院,下車時,我看到梁若水在醫院門口,我急急向她走了過去,她的臉色十分蒼白,緊抿著唇,看來她已明顯的預感到不幸,當我們兩人面對面站定之際,我故意看向別處。
梁若水低嘆了一聲,她的嘆息聲聽來,令人的心直向下沉。在一下嘆息之後,她才道:“衛先生,在電話中,我已經聽出在你的聲音,含著極大的不幸,別忘記,一個精神科醫生,必須同時是心理學家。”
我仍然不直視她,儘量使我的聲音平淡,但事實上,我一開口,聲音仍然不免微微發顫:“梁小姐,張強死了。”
當我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來這個不幸的訊息之後,我才敢向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