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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法忘懷。
當年學的滿腹文章,還有那些治國良策,大明各省財賦稅收,官員脾性全都見鬼去吧。自己現在該去學著怎麼做飯燒菜,恐怕將來自己能做就是在廚房中終日操持菜刀,與這壞蛋終老一生。
爹爹……。想起京中的父親,兄長,她雙目又有些溼潤。就在此時,從身後遞來一方手帕,“娘子,你怎麼哭了?”
“夫君,你醒了啊。我……我沒什麼,只是一時有點想家,沒事了。我該伺候夫君穿衣的,明天不會忘了。”
“不不,應該是我伺候娘子梳頭才對。”李炎卿拿起角梳,為張若蘭梳起那頭青絲,張若蘭在鏡中看著深厚男人的溫柔模樣,一點思鄉之情,已經全化做了縷縷情思。
等到用過早飯,李炎卿為張若蘭磨了墨,又鋪好了紙,張若蘭提筆笑道:“你想讓我寫什麼?難道你神通廣大,搞到了府試的考題?”
“那個算什麼要緊,我是說,若蘭你該給家裡寫封信,報平安了。”
那管狼毫筆落在桌上,墨跡在雪白的宣紙上迅速蔓延開來,形成了一大團汙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