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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著李炎卿出門“你趕快去安慰那個**去,別忘了,你官印還在她那呢。對了,你安慰歸安慰,若是留宿在他那,這個月你就別想回來睡!”
門房內,秦蕊珠果然已經哭成了個淚人,直到被李炎卿抱在懷裡,仍是抽泣不止。“我不服,憑什麼?憑什麼她就可以這麼訓人。”
“就憑她爹能讓我人頭落地,你這委屈就算是替我受的,你的好處我都記著呢。”對比哄張若蘭,哄這秦蕊珠簡直就是手到擒來。不過三五句好話過去,秦蕊珠就收了悲聲,在他的魔掌侵襲下,嬌喘著扭動身軀“別……我還在為蔡建德守孝呢。再說這也不是地方,萬一被人看見,就不要活了。只要為了你,什麼委屈我都能受。以後日子長著,總有咱們的機會。”
等到李炎卿走了,她忽然覺得這話大有問題,怎麼越鬧越像自己和他在偷偷摸摸了?這真是不成話,自己一定是發瘋了。
她本來對張若蘭還有些不服,認為對方無非是佔了家族的威風,才能呵斥自己。可等到看了張若蘭做好的文章,她卻連話都說不出來。兩下比較,自己的文章確實只能在縣裡考個童生,能不能中秀才,全看運氣。
“其實一個小小的秀才算的了什麼?若是運作得法,就是進士也一樣有門路。可惜夫君已經授官,否則的話,我小設一謀,讓夫君中個三甲同進士,也不成問題。”
見李炎卿在秦蕊珠那不曾多耗時間,身上也找不出破綻,張若蘭大為歡喜,晚上夫妻對飲時,話終於多了起來,不像以往只聽不說。
李炎卿暗喜,多備一套衣服,果然是有用的。口中奉承道:“得了夫人這麼個才女為妻,是為夫幾生修來的福分,便是來世變個犬羊牛馬,我也認了。”
張若蘭被他的好話哄的心花怒放,加上有美酒佐興,又想起這一桌子佳餚全是丈夫做的,心內愧疚“我十指不沾陽春水,在家中從不曾進過廚房,倒讓夫君叫笑了。”
“為你做一輩子飯,是我的福分,有什麼見笑不見笑的。”李炎卿藉著酒勁,一把將佳人抄在懷裡,走向床榻。張若蘭粉面泛紅,二目微合,兩條胳膊牢牢勾住李炎卿的脖子。“夫君對我的情義,我無以為報,就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第九十一章 豪門貴女
清晨,鬢亂釵橫的張若蘭對著銅鏡細心梳妝,她身後,床鋪上一片狼跡,李炎卿還自沉睡未醒。想起昨天晚上那種種顛狂,張若蘭臉上一紅,心內亂跳成了一團。
在海島上那晚,洪四妹手下的婆子,灌了她大半壺烈酒,讓她渾渾噩噩,迷糊中就把自己交了出去。直到昨天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夫妻之樂。那什麼魚什麼水,這回自己總算是明白了。
她當初離開洪四妹的海島時,曾想著假意順從,免得真被對方圈養起來。只要能聯絡到家裡,就讓這狗官全家死絕,來賠償自己的清白。可是如今,她對於這個壞了自己的男人,竟然有了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
這是愛麼?她自己也說不明白。她喜歡的應該是那位文采**,倚馬斜橋的濁世佳公子,而不是這個不學無術的冒牌知縣。可是他的體貼溫柔,一張能逗的自己開懷大笑的巧嘴,模樣生的也俏皮。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經屬於他了,今生要麼殺了他自己青燈古佛,要麼就接受他是自己丈夫的事實。
他雖然是個冒牌官,但好歹也算是有良心,第一時間就知道負責任。不知道自己身份,卻肯伏低作小賠小心,昨天晚上更是把賺來的銀錢遞到了自己手裡。只要自己稍微一不高興,他就要來認錯賠情。
而自己與劉郎的幾次短暫相處,哪次不是不歡而散?想起父親曾說過自己脾氣太過強勢,與劉勘之那等性格剛強好勝之人相處斷不會有幸福可言。如今看來,父親說的未必沒有道理,自己的良配,也許就應在此人身上。
“若蘭,若蘭……”看到男人在夢裡還在叫著自己的名字,她微微一笑,“壞東西。”這一聲輕罵,道不盡的萬般隱情。
只是望著鏡中,紅光滿面的自己,難道真要在這偏遠小縣了此殘生?以父親的性格,多半不會因為自己失貞於他,就同意自己下嫁。
自己也許就得隱姓瞞名,在這蠻荒之地,度過自己最好的年華?一旦青春逝去,紅顏不再,他是否還會像他唱的小調那樣,把自己當做手心裡的寶?
可是若叫自己舍了這壞東西,到京裡安享富貴,再讓爹出面找個肯吃啞巴虧的冤大頭接盤,卻又萬難接受。不知為什麼,這個勾結海盜,賣秀才,刮地皮,還欺負了自己的壞東西,卻佔據了她的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