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駒掛上五塊牌子,還要自己佈置會場,打掃衛生。開完會,經批准,正式停職反省,成了專政物件,天天掃院子,強迫勞動。後來抓“叛徒”盛行,千家駒又因為1928年被捕過,從而定為“叛徒”。他回家對長子抱怨:“我平生犯的最大錯誤,就是在青年時代一度參加了中國共產黨”。沒想到的是,這句話竟然被其親兒子揭發,為此他又增加了一項罪名和懲罰,規定天天勞動前,要向毛主席請罪。
洪秋聲是字畫裱褙專家,人稱古字畫的“神醫”,裝裱過無數絕世佳作,如宋徽宗的山水、蘇東坡的竹子、文徵明和唐伯虎的畫。幾十年間,經他搶救的數百件古代字畫,大多屬國家一級收藏品。他費盡心血收藏的名字畫,在“文革”中只落得“四舊”二字,被付之一炬。事後,洪老先生含著眼淚對人說:“一百多斤字畫,燒了好長時間啊!”
心志第二十八
露是天食 飲露充飢
太平天國後期,楊秀清向洪秀全報告國事的困難,說曾國藩的軍隊已經逼近,洪回答說:“朕奉上帝聖旨,天兄耶穌聖旨,下凡作天下萬國獨一真主,何懼之有?不用爾奏,政事不用爾理,欲出外出,欲在京住,由於爾。朕鐵桶江山,你不扶,有人扶,爾說無兵,朕之天兵,多過於水,何懼曾妖乎?”快要滅亡時,南京絕糧,洪秀全令百姓飲露充飢,說露是天食。
請客送禮是官場通例,或稱“陋規”,曾國藩也曾為此辯護,以為要順利推行政務,就不得不如此。李蓴客也因此抱怨張之洞送他的“禮”太輕,以至於“午後至陶然亭,張之洞來,我避之。”
慈禧發動戊戍政變,囚禁光緒皇帝,遭到了包括日本在內的全體西方列強的反對,心裡一直憤憤不平,想把光緒徹底廢掉。徐桐、崇綺、啟秀三人想借機“邀寵於太后”,並自比伊尹、周公,他們擬好的廢帝詔書卻被榮祿燒燬了,榮進宮哭陳慈禧說:“各國都認為皇上是明主,非臣口辯所能解釋。”再三懇請太后不要貿然行事。
張之洞長子落水殞命,張為此痛悼萬分,至於時時涕泣,梁鼎芬寫信勸說:“憂能傷人,況涕泣乎?”為了替張之洞解憂,梁請康有為等人到總督衙門來陪張之洞談學說禪,“粲花妙論,人人解頤”,“西賓相對,可以釋憂。”
章太炎在上海時,常與孫中山、廖仲愷、蘇曼殊等人來往,以在孫家時為多。太炎能獨自僱人力車往孫家,但對自住的里弄地名卻記不清楚。因此由孫家回來時,必由人陪送。有一次,孫中山派人陪送太炎回家,出了孫家,門口僅有一輛人力車,章坐到車上即令拉車人快跑,陪送者等到另一輛車時,章已不知去向。章之拉車工人在半路上問往哪裡,章說“家裡”,問你家在哪裡,章說在馬路上弄堂裡,弄口有一家菸紙店的弄堂。因此他坐在車上一直在馬路上轉圈子。
蔣光赤常為自己的作品得不到理解發牢騷,他常說:“外國作家常得女讀者來信讚賞,但中國女讀者從不曉得寫信給作家。”
1926年,陳德徵繼任上海《民國日報》的總編輯,隨後又掌握了國民黨上海市黨部和文教機關的大權。紅極一時,他便忘乎所以。一次,《民國日報》發起“民意測驗”,“選舉”中國的偉人。揭曉時,第一名竟是他陳德徵,第二名才是蔣介石。老蔣一怒之下將陳押至南京,關了幾個月後,命令各機關,對陳“永世不得錄用”。
又被蔣介石賣了一回
大革命後,于右任是主張“汪蔣合作”最力的一個人,故很得蔣介石的重用,當時的國民黨中央黨部簡直是于右任當家。但很快胡漢民就把於趕下了臺。於常住上海,不時還去南京。左右勸說:“人家既是不要你,你就不去好了。”於答:“我有我的辦法。”左右更說:“你有什麼辦法,就是到頭來嘆一口氣說,又被蔣介石賣了一回。”
胡漢民被蔣介石軟禁七個半月之後,終獲自由,而遺恨不盡,對蔣絕不原諒。他對吳鼎昌說:“我在南京給他當了幾年家,想不到他翻臉不認人,最後耍出這樣的流氓手段!”
章太炎生平清高孤傲,對黃侃卻頗多嘉許,他勸黃侃著書。黃卻謂須待50歲後再從事紙筆。1935年,黃侃50歲生日,章太炎親贈他一副對聯雲:韋編三絕今知命,黃絹初成好著書。對聯內無意中藏了“絕命書”三字,黃侃愕然。當年10月8日,黃侃因飲酒過量,吐血而死。章太炎因聯句竟成讖語,悔痛不已。
林森去世後,風傳吳稚暉將出任國民政府主席,吳對人說:“不可以,不可以,千千萬萬個不可以。我有一個怪癖,每天要到野外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