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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同,體型卻差不多,所以衣服冠履可以換著穿,親密無間,當時計程車子十分妒忌,認為他們是同性戀。據說,梁、于都有“暗疾”,即“天閹”,不能接近女色,只有文廷式正常。梁、於成家後,都把夫人寄居在文廷式家裡,並且對外聲稱“禮教非為吾輩設也。”梁尤絕,在一次和朋友飲酒時,居然吟出“有子萬事足,無妻一身輕”的句子。
慈禧忙做60大壽時,翁同和等大臣上奏要求,能不能壽誕從簡,節約宮中開支補充前線的軍費,慈禧說:“誰要是令我一時不快樂,我就要他一生都不快樂。”
辭西席,就東床,張佩綸不是東西
張佩綸字幼樵,是晚清著名文士,與張之洞、陳寶琛、黃體芳一起號稱“清流四健將。”傳說張佩綸被李鴻章招進府後,一入內室商量事情,看見李的女兒詩作,讚歎不已,以為是其知己。李讓他為小女留意擇婿,張問:“才學地位要什麼樣的?”李說:“像你這樣也就可以了。”張立即跪下央求:“門生剛剛喪偶,而女公子又是文字知己,所以斗膽要求當相爺的女婿了。”李只好答應,張聽到相爺承諾,從地上一骨碌爬起,跑到外面逢人便告:“相爺許我做女婿了。”民間對聯如此損之:“養老女,嫁幼樵,李鴻章未分老幼;辭西席,就東床,張佩綸不是東西。”
清末,慶王奕劻大權在握,而對時局無動於衷,他本是臭名自甘的貪官,無能無志輔佐清廷。清政府覆亡後他仍忙於摟錢,死後家人為其請諡於遜清小朝廷,宣統說:“是喪吾國者,何諡為?”悻悻不已地給他賜諡了一個“密”字。
陳家鼐好吹牛,在日本時,其老鄉們成立組織冷落了他,他就跑到陳其美處,聲言湖南的黨人都聽他的話,他可以統統喊來參加中華革命黨。陳其美信以為實,又誤以為他是國會議員陳家鼎,故請孫中山委他為湘支部分長。他得到委狀之後,便當街拉人,在路上見著同鄉人便一把拉住要他入黨,並向人說:“中山已委我做湖南革命黨人的領袖,不信請看委狀。”說著就把委狀捧出來,湘人皆嗤之以鼻。
袁世凱稱帝未揭幕之時,朱啟鈐、梁士詒等人為之積極籌備,其子袁克定為幕後主持,每天改造《順天時報》一份進呈袁世凱,亦系克定主謀。“臣記者”薛大可(薛在每日出版之《亞細亞報》中,自稱臣記者),更無日不趨奉於袁克定身邊。幫忙幫閒如此。
1915年8月,楊度、孫毓筠、劉師培、嚴復、李燮和、胡瑛等組成“籌安會”,鼓吹復辟帝制。袁世凱說過自己“深願竭其能力發揚共和之精神,滌盪專制之瑕穢,永不使帝制再現於中國”,就問計于徐世昌和梁士詒等人。徐世昌說:“我們可以召開國民會議,由國民代表決定國體,選舉皇帝,這樣別人就沒話可說了。”梁士詒反對說:“召開國民會議需要許多手續和很長的時間,這太慢了。我看,我們可以搞全國請願聯合會,逼參政會開會。”於是,總統府前便出現一隊又一隊的請願“群眾”,其中一支是北京八大胡同的妓女們。
趙秉鈞內閣被人稱為“國民黨內閣”,這個臨時現湊的政黨內閣,人多非笑之,以為此非政黨內閣,乃系內閣政黨。內閣組成不久,趙就變了腔調,有人問他加入政黨的事時,他說:“我本不曉得什麼叫政黨,不過有許多人勸我進黨,統一黨也送什麼黨證來,共和黨也送什麼黨證來,同盟會也送證來,我也有拆開看看的,也有擱開不理的,我何曾曉得什麼黨來?”有人說親眼見過他送到統一黨和同盟會的黨證。他則搖著頭說:“此恐怕不是我寫的吧!”
1913年3月以後,盛宣懷當上了漢冶萍公司的董事長和輪船招商局的副董事長。在二次革命期間,他汙衊說“革命流毒忽又劇作”,一再要求袁世凱政府迅速派兵鎮壓。他操縱輪船招商局,一面竭力抵制、破壞革命軍對該局所屬船隻的呼叫,一面積極地為袁世凱軍隊運兵運械。盛稱袁世凱:“實超軼乎漢高、宋祖而上之,方之華盛頓、拿破崙亦有過無不及。”
收到這筆錢做亡命費也好
自宋教仁死後,國民黨議員中多數在京中尋找投靠。袁世凱在選舉總統時,拿出一筆大款子交給他的一些走狗,分頭去向議員們收買選票,價錢是每票大洋8000元。據說在京的國民黨籍議員,沒有一個不依價出賣。武陵人鍾傑坦白說:當大選時他在京閒著無事,也受袁黨的熟人之託,替他們向同鄉各議員去買選票,沒有碰到一個人的釘子。問到覃振時,他很痛快地說:“橫豎袁世凱要當選的,收到這筆錢做亡命費也好。”
民初,雲南唐繼堯與顧品珍爭雄。期間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