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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趕快別寫了。
週一良著《畢竟是書生》,或有論者以為周無反省之心,或有弟子朋輩以為周自責太過,承擔了不必承擔、也無法承擔的內疚,據說,周是有勇氣,良心的,他坦然將某位老先生匿名寄來的字條“無恥之尤”壓在玻璃板下。錢文忠以為,“畢竟是書生”不是膽怯的求恕之詞,其中包含著一股極難領略的傲然之氣。對晚輩,周只有在認為你孺子可教時,才會在字幅上鈐上“畢竟是書生”之印,否則只蓋白文名章。
蔣介石死後,錢穆自稱“內心震悼,不知所措。日常閱覽寫作,無可持續,惟坐電視機前,看各方弔祭情況,稍遣哀思”。
無法對歷史作交代
孔令晟曾任蔣介石晚年的侍衛長,他回憶說,蔣介石對是否讓蔣經國承襲重任,心中曾有長期的衝突,並曾認為這樣做,將“無法對歷史作交代”。
葉秀山讀書成痴。1976年,他住乾麵衚衕大院平房,很小的房間,他的書桌就在窗下。有一天,他的鄰居在窗下批評他說:你現在還坐得下來讀書?他問出了什麼事,原來由周恩來總理逝世引起的事態越來越大了,大家都到天安門去憑弔,致哀。於是葉接受批評,找了個時間也上天安門去了,只見那人山人海,莊嚴肅穆,凝重氣氛,向所未有,張望之間,遇到幾位同事,以目示意心照不宣。葉說他因此體會到走出書齋之重要。
費孝通在回憶“文革”經歷時說:“我們都是戰鬥劇中的演員,都在扮演角色,有些人比其他人會演,但也是在扮演角色。有時我也扮演批判別人的壞角色,譴責和寫大字報反對別人!我們不得不演……我變成了旁觀者,那是很有意思的,因為在觀察別人的過程中,也有機會觀察自己。我想,經過那些年我的確懂得做人應當超脫些,境界要高一些。”
韓石山曾經評點史鐵生的名作:《我那遙遠的清平灣》。史因為下鄉致殘,韓說,不管史的這篇小說如何,僅是那抒情的題名就讓人不敢恭維,那哪裡是寫受難之地,分明是遠方姥姥的家嘛。
曹禺說:“明白了,人也殘廢了,大好的光陰也浪費了,使人明白是很難很難的!明白了,你卻殘廢了,這是悲劇,很不是滋味的悲劇。我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人老了,醜,沒有一點可愛的表演,上帝把你的醜臉都畫好,讓你知道自己該死了,該走了。”
王小波在國學熱中說,古宅鬧鬼,老樹成精,一門學問最後可能變成一種妖怪。就說國學吧,有人說它無所不包,到今天還能拯救世界,雖然我很樂意相信,但還是將信將疑。
廉恥第二十九
多磕頭,少說話
穆彰阿恭維曹振鏞:“老師德高望重,京師誰人不知?聲名如師者,怕空前絕後矣!學生正欲求教為官之道。”曹大笑:“告訴你也無妨,此亦無他,唯多磕頭,少說話而已。”
池州秀才楊長年為了進謁兩江總督曾國藩,撰《不動心說》呈上:“今置我於粉白綠黛之側,問:”動心乎‘?曰:“不動’!今置我於紅藍頂戴之傍,問:”動心乎。‘曰:“不動’!”為了晉見中堂大人,美人官爵,一概置之度外。曾的幕僚李鴻裔在文後批曰:“白粉綠黛側,紅藍頂戴傍,萬般都不動,只要見中堂。”
李鴻章、程學啟攻佔蘇州,採用了騙降後殺降的手段,其欺瞞和屠殺之舉,使英國人戈登“深感恥辱和極度傷心”,發誓要消滅李、程。後來李鴻章對他進行安撫,他仍然持保留意見,拒絕接收朝廷賞給他的一萬兩銀子,他在朝廷的褒獎令背面寫了一段話:“由於攻佔蘇州後所發生的情況,我不能接受任何標誌皇帝陛下賞識的東西。”
丁日昌做江蘇巡撫時,曾認真查禁“淫書”,他開出了一長串書目,從《肉蒲團》、《燈草和尚》、《濃情快史》、《繡榻野史》、《五更尼姑》,到《三言》、《二拍》、《西廂記》、《水滸傳》、《紅樓夢》。他認為《紅樓夢》寫盡痴男怨女之情,字面上又決不露一個淫字,而令人心往神馳,這就是所謂“大盜不持干戈”。當蘇南戰爭結束後,劉銘傳帶親信將領遊覽無錫的惠山,當時因躲避戰爭,山上出家當尼姑的特別多,劉因此飽覽秀色。丁日昌知道後,一本正經地勸他:“省三,你現在已經貴為提督了,還這麼不檢點,難道不怕世人恥笑麼?”劉銘傳反唇相譏:“丁雨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經了,想當年你剛到我們軍營的時候,到處收羅西洋春宮畫冊,送給我部下的將校,讓大家幫你說好話,保你往上爬,你現在倒忘了。”
梁鼎芬、于式枚、文廷式三人相貌性格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