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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衛的老頭到羅武的房門邊探頭探腦了好一陣子。
因為裡面沒聲沒響,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特別是單位上有人告訴老頭,羅武有“自毀”傾向時,他的責任就更重了。
老頭終於敲開了門,好一陣子後,羅武從裡面伸出半個亂蓬蓬的頭,問有什麼事。
老頭見羅武還活著,就笑著說,“沒事,接房管局電話,下午樓裡要停水,我得通知大夥現在將屋子裡的水多準備一點。”
羅武就也衝老頭笑笑,“謝謝。”
都是聰明人。不用明說。
羅武當然不會自殺。他開始正視自己的陰影,並開始用真名寫些“小東西”。在大學讀書時,他就在一些報刊上發表小說和詩歌了,被同學們譽為“筆桿子”——很多人不理解羅武在大學裡居然沒有談女朋友!
羅武自己也奇怪,因為,要是有了女朋友,他就不會那麼壓抑了。當時學校雖然不提倡談戀愛,但地下“工作者”們不也是很多的嗎?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守著“老師的孝道”?——羅武后來在溯源時又將這筆賬算到“孝道”文化的頭頂上,因為“一日為師,終生似父”,老師說不準談戀愛,背叛老師,就像背叛家父一樣,是大大的“不孝”。
然而,壓抑的“孝道”終於抵擋不住青春期的衝動。他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參加“性派對”活動後,羅武才幡然醒悟:所謂“不可原諒的錯誤”,放鬆來看,就是一場滑稽的鬧劇,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不管怎樣,當時沒有這個認識,心裡總是痛苦,畢業後,羅武就很少寫文章。即使偶爾忍不住寫,也是用化名。
從廣西回來後,羅武寫了一批辛辣的文章,那是對自己的解剖,也是對都市人的解剖。有了點“文名”,“愛情”也就隨之而來。謝雙依走進了他的心靈。他們很快就結了婚。
可是新婚之夜,羅武怎麼也進不了新娘的身體。
謝雙依倒是很大度,很體貼地幫助他。
然而,蜜月過後沒多久,羅武就再也沒有“性”趣了。
謝雙依對羅武對人的本能的“冷漠”感到很奇怪,可是謝雙依只有稍稍對某個同事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