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文人的重重虛假。我正是為了擺脫這種虛假才出走的。因此,那些人批判我,主要是批判我對一種集體心態和生態的嘲弄。僅僅嘲弄也不至於讓他們生那麼大的氣。他們最生氣的是,我把這種出走和嘲弄變作了一系列正面行動,產生了成果,又被廣大讀者和觀眾接受了。他們也想這樣做,卻沒有勇氣,於是就罵。因此,我把罵聲當作自己這些年生態選擇的註釋,把罵聲當作掌聲。
3。道德評判和一個寓言
記者:記得楊絳先生在《記楊必》一文中曾經寫,無錫人逗孩子叫作“引老小”。這其中的“引”有善意的意思,也有“欺”和“惹”之意,有時就不是純出善意。他們引逗阿必時常常邊畫漫畫邊說,鴨蛋其臉,大圓其耳,小圓其鼻……每次阿必都大哭。只一次她奪過筆,在畫上點好多點,自己說,“皮蛋其臉”,隨後跟著大夥一起笑了。“以後我們不再引阿必,因為她已經有了幽默感,可以巍然不動了。”———這可不可以理解作一則寓言?中國的文化人做人做事可不可以增加一些“皮蛋其臉”的氣度?當然,這顯然不是讓你對自己的過去無中生有。
道德是人的內部秩序。你怎樣理解一個人性化社會道德的“理想態”?怎樣理解一個公共知識分子對於社會的建設性?
餘秋雨:我用自己的行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