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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研究的東西。所以我把它保留下來,以後有機會,如果有人說當年有一箇中國學者去的時候,他是這樣看的,他為什麼這樣看?因為他受中國影響太深,他誤讀了它們,這也可以。
我覺得在這個問題上我很坦誠,我在書序言上寫過,因為我一路上沒有看到任何資料,我也沒有帶任何這方面的書,我只能靠感覺。其實鳳凰衛視女主持人也是這樣,你說他們有多大學問?只是把中國人眼中的世界傳達給大家,我們往往是這樣。所以有一些文史上可以討論的問題我們可以平靜來對待,我可以告訴這位先生,你認為有這個答案,我看了書以後我知道有六種答案,我採取是第五種,但是我是散文,我沒有辦法做這個註釋,這一討論就很開心了。
你不能說你只知道第一種就說餘秋雨完全錯了,我要把六種拿出來,在一般的大眾報紙上,對一般讀者不公平,讓他們來決定這些非常古老又非常特殊的事情。
主持人 : 謝謝餘老師,今天時間也超過了。我在這裡透露一個訊息,今天是餘老師的生日,在這裡我代表網友向餘老師說一聲餘老師生日快樂。請餘老師再跟網友說幾句話。
餘秋雨 : 剛才主持人透露這個訊息,有很多網友從我的各種生平裡面也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非常高興以這樣一個場合來過生日,和那麼多關心我的網友們一起,你們雖然不在我的眼前,但是我都能夠知道你們的內心,請大家相信我,新的一年,或者對我來說,新的一歲我會過得更快樂,我會過得更好。我一直會和你們在一起,儘管我不寫書了,也一直和你們在一起,謝謝大家。
主持人 : 謝謝餘老師。謝謝各位網友。
舊屋與旗袍(1)
舊屋,是指我出生並生活到將近十歲離開的屋子,地處浙江慈溪橋頭鎮車頭村一個叫高地地的宅落裡。從我出生到離開,橋頭鎮都屬餘姚縣,好像是一九七九年劃入慈溪的。 舊屋所在,是地道的農村,惟一的熱鬧去處是一華里之外的橋頭鎮,但那只是一截臨河的窄街,一座普通的石橋,幾家小小的店鋪,每天清晨有一點買賣農產品的集市,走幾步就完了。 越是無處可去,屋子對人就越是重要。 我家屋子不是獨立的,是一排長樓中的一戶。這排長樓不知是餘家哪一代祖先建造的,在我出生之時早已破舊。長樓朝南,分七個單元,東邊三個,西邊三個,中間一個是公共活動場所,叫“堂前”,我想最早應該是安置祖宗牌位和祭祀的地方。我家是緊挨“堂前”的西邊第一家,進出的門戶要透過“堂前”。從格局看,應該是這排樓中最重要的一個單元,估計在建樓之初,我家祖先屬於長子、大房。 從“堂前”進門便是“前間”,中間擺了一張八仙桌。一看便知,這是我家待客、供香、擺酒、祭祖的禮儀場所,儘管在我記憶中,它是那樣的狹窄和簡陋。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舊屋與旗袍(2)
在全村,這間屋子最熱鬧,夜間經常坐滿了人。因此,在西牆前面排著很多長凳,來人多了,就把長凳拉開擱在四周。一條長凳上擠四個人,前前後後又站著很多人。從後面看去,這些坐著、站著的人都黑森森的看不清面目,又都顯得十分高大。影子塞滿了四邊牆壁,有幾個頭影還映到天花板上去了。 光源在八仙桌上,是一個小油碟,上面斜擱著一根燈草,火苗像一粒拉長了的黃豆,一抖一抖。火苗映著一個短髮女子的臉,她才二十出頭,眸子安靜,臉帶羞澀,正在埋頭書寫。她,就是我媽媽。 媽媽是全村惟一有文化的人;因此無論白天、夜晚,她都要給全村鄉親讀信、寫信、記賬、算賬。 村民不管隱私不隱私的,全村基本上又都算本家,一家有信全村聽,對他們來說是一種無上的消遣。我相信,從小習慣了上海思維的媽媽要在那麼多人面前誦讀一傢俬信,一開始一定很不習慣。她會用眼色詢問上門來求她讀信的那個婦人,要不要請別人離開一下。 那位婦人一定不會理解媽媽的眼色,媽媽這才慌忙看一下四周,開始移過信紙。讀信時,媽媽會把聲音儘量放輕,但她發現,越輕,湊過來的腦袋就越多,而他們口中吐出的劣質煙氣也越是嗆人。時間一長,她也就放開了聲音。  '返回目錄'  
舊屋與旗袍(3)
媽媽嫁到這個村子的時候,穿的是旗袍。旗袍是在上海做的,很合身,但對高地地的人來說,卻是奇裝異服。 結婚那天下轎,穿的是織錦緞旗袍,酒紅色中盤旋著寶藍色,讓村裡人眼前一亮。但村裡人更注意的是新娘子的容貌。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