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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們,這您想過沒有?用手槍是無法打退他們的。”
最後一個理由顯然使小夥於感到窘迫,他驚懼不安地和有所領悟地瞧著中尉,不再摸面頰上的血痴了。
“好象是在左面。我們跑的時候,他是在右面來著。要不——不對,康達科夫嘛是在左面跑。等一等,讓我瞧瞧他躺在哪兒。”
他翻過身趴在地上,敏捷地往上爬去。爬到坑沿上他回過頭來看了一下,神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他摘下了航空帽,小心翼翼地把頭髮推去了不久的腦袋探到坑外。
“瞧,康達科夫,”他壓低了聲音說,沒有回過頭來。“一點兒也不動了,完了。我們差一點就跑到了彈藥庫:我看得見它。似乎沒有被炸燬。”
普魯日尼科夫貓著腰走上斜坡——他不願意當著這麼年輕的這個紅軍戰士的面爬——伏在戰士的身旁,向外眺望。不遠的地方的確躺著一個穿軍服和馬褲、但沒有皮靴和航空帽的死人。在白禿禿的沙地上他那黑乎乎的腦袋顯得特別突出。這是普魯日尼科夫看到的第一個死人,一種恐怖而又好奇的感覺不由得襲上他的心頭。為此他沉默了許久。
“瞧,那就是康達科夫,”戰士嘆了口氣,“喜歡吃糖,乳脂糖。可他吝嗇得很,連一小塊麵包你也要不出來。”
“好啦。彈藥庫在哪兒?”普魯日尼科夫問道,竭力把視線從曾經非常愛吃乳脂糖而又慳吝的那個死者康達科夫身上移開。
“瞧,那邊有個土丘似的地方。您看見了嗎?只是它的入口在什麼地方,這我可說不上來。”
離彈藥庫不遠、被炮彈炸得枝權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