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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趙新凱接了個電話,臉色都變了。
幾次欲言又止的看著商滕。
一副做錯事的心虛樣。
許松陽見他跟做賊一樣,剛要開口問,罪魁禍首就來了。
許棉聽說他們今天有個酒局,也非要過來蹭。
從趙新凱這兒逼問出了地址,還帶了個人過來。
兩個人都是盛裝打扮過的。
許松陽看到許棉了,嘖嘖嘖的搖了搖頭:“一段時間不見,許大小姐又長醜了不少,跟個猴兒似的。”
許棉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許松陽和許棉家裡是有點錯綜複雜的親戚關係的。
按輩分來講,許松陽甚至還得喊許棉一聲小姨媽。
但他從來沒喊過。
對許棉,他是打心眼裡瞧不起。
許棉懶得和他爭論,她今天過來,可不是為了來跟他吵架的。
視線從許松陽身上挪開以後,她秒換臉,含羞帶怯的去和商滕打招呼,剛要開口,就看見坐在他身側的岑鳶了。
臉色微變。
商滕以前但凡是有什麼聚會酒局之類的,從來沒有帶過岑鳶。
怎麼今天她倒跟過來了?
岑鳶看到許棉了,很顯然,也看到了站在許棉身側的江窈。
她沒有問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因為不重要。
她們並不是親暱到可以彼此問候的關係。
江窈今天過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來攀高枝兒的,隨便是誰都行。
在座的任何一個,對她來說那都是平日裡攀不上的高枝兒。
江家雖然有錢,但和跟前這幾位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說句難聽的,給他們提鞋估計都會被嫌硌腳。
江窈嫉妒岑鳶嫁的好,直接從一個窮鄉僻壤裡的野麻雀,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
所以說,出身好不如嫁得好。
唯一讓江窈心理得到平衡的是,還好岑鳶並不怎麼受商滕的重視。
日子過的也沒好到哪裡去。
她們坐下以後,許棉故意問岑鳶:“岑鳶姐姐不是不喜歡這種地方的嗎,怎麼今天反倒跟過來了,是不放心商滕哥哥嗎?”
不等岑鳶開口,許松陽在一旁哼笑道:“有你這種道德敗壞的綠茶存在,哪個正室能放心?”
他這一口一個道德敗壞,一口一個綠茶的,許棉氣的臉色都發白了:“許松陽,你胡說什麼呢!”
“我胡說?”許松陽更樂了,“自己心裡怎麼想的,自己心裡有點逼數,長的跟他媽山裡的野猴子似的,還想著和嫦娥比?”
江窈在一旁打圓場,語氣輕輕柔柔的:“好了小棉,別吵了。”
表現的又懂事,又識大體。
許棉早就不想和許松陽吵了,生怕他再說出些什麼更難聽的話來。
但又不甘心認輸,覺得沒面子,江窈這番話算是給了她一個臺階。
她便順著下來了:“懶得和你一般見識。”
江窈今天的穿衣風格和岑鳶極為相似。
她衣櫃裡大多都是一些大牌子的限量款,或是各種高定。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穿。
再配上她刻意放慢放緩的語氣,竟然與岑鳶有幾分相似。
除了那張臉天差地別之外。
許棉還擔心商滕看到她剛才和許松陽吵架的那一幕,會對她的印象發生什麼不好的改觀。
卻發現人家的注意力壓根就不在她這裡。
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她一眼。
鬥地主玩的沒意思了,楚杭說擲色子,猜點數。
輸的喝酒。
商滕把骰盅拿過來,讓岑鳶幫他開。
岑鳶沒動,她剛想拒絕:“我運氣不太好,可能”
不等她說完,商滕握著她的手,手把手的引導她去把骰盅開啟。
他溫熱的掌心熨燙在她的手背上,帶著淺薄醉意的眼底,少了點平日裡不近人情的冷淡。
他低聲說:“沒事,輸了就輸了。”
骰盅開了,岑鳶的話沒說錯,她運氣的確不太好。
第一把就輸了。
商滕也沒多說,轉手就要去拿酒杯。
楚杭卻說:“既然是嫂子開的,那就得嫂子來接受懲罰,也不用喝酒,就玩個小遊戲就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