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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謝威也笑了:“是,手勁真不小。”周幸笑道:“我先走了。”“得空來玩。”周幸一轉身就跑了,我躲你還來不及呢!得空來玩個毛喲!多管閒事都管到這個份上了,還不避著點,回頭再說自己是同情不是愛情,不要嫁給你……不帶這麼坑人的!兩世都沒談過戀愛,壓根就不知道愛上人是什麼感覺,也不知道如何去愛。這種情況下,勉強去談感情,只能傷人傷己。最起碼也得等她真想明白了才行。何況謝威到底是真的喜歡她還是雛鳥情節也是個謎。畢竟謝威的年紀擺在那裡,能知道愛的意義麼?能知道結婚所需要承擔的責任麼?還是等兩年,彼此都大點了再說吧。☆、衙內周幸這一躲就躲了大半年。教坊是個很好的屏障,真心想躲某一平民的時候,比防火牆還靠譜。中途廖雲歸來調笑了幾次,但他不見謝威,還不知周幸在躲人,自然也就單純的說幾句而已。在周幸看來,廖雲是個很奇怪的人。他喜歡燕綏喜歡到眾所周知的地步,然而卻從來不留宿,也不提在一起的話。這或許是他們倆的隱私,周幸也不好多嘴去問。只在廖雲回來後,再不去騷擾燕綏,以免當燈泡遭驢踢。日子不鹹不淡的竟然又這麼過了一年,阿麥作為新生力量直接代表古琴組進宮表演。老熟人歡歡年前跟一商戶看對眼了,在振興街的巷子裡收拾了一套小院,接了去當了人家的外室。彼時很鼓勵私生子認祖歸宗,所以在大部分人看來外室也沒什麼不好,只要有本事生個兒子,即使外室子的繼承權不如婚生子,但也算老了有靠。商戶人家又有錢,子孫不在是賤籍還衣食無憂,再好不過的結局。也算是中層女伎頂頂好的出路了。是以也同燕綏退役一樣,邀了相熟的同事吃了一場酒,大家很開心的揮淚告別。阿南是萬年不得上春晚的水平,她也識趣的不再羨慕高階客戶群,而是花足心思攻克中低端市場,幾年下來收效不錯。就客戶屬性的問題上,還與周幸達成了一致——熱烈歡迎商戶的到來。要不是官伎身負討好官員的使命,我們必須得相信低階的窮官一定會被女伎寫入拒絕來往名單內。既然不能上春晚,大家也就閒了下來。今年燕綏退役,阿麥有事,連麻將都湊不齊一桌。阿南只得跟周幸倆人拿著骰子趕圍棋。當然不是沒有別的閒人,可是被春晚刷下來的同時還沒接到其他客人的帖子,是令人很不爽的事情。沒有人願意去招別人的白眼,乾脆剩下的人就各自跟著自家屋裡的女使找點什麼消遣消遣,好熬過這漫漫長夜。不想清閒的日子在年初二中午有了轉機,阿南接到忠武將軍家獨子聞衙內的帖子,邀她們晚間去陪席。周幸看著帖子嘆了口氣:“早來一日也使得,偏今日來,姐姐你身上不大爽利呢。”阿南愁眉苦臉的道:“誰讓日子趕上了呢?一月總有那麼幾天,罷,你替我拿多一個手爐,多多備些炭吧。”“可要準備熱水?”“要那個有什麼用?在外頭一晃就出來了。”周幸笑道:“前日貨郎挑著雜貨來賣,我見到他們胡人的水囊,便買了一個。那個不漏水又厚實,灌了開水壓在肚子上也好受些。”阿南狐疑的看著周幸:“你葵水還未來,怎底想到了這個?”“我是晚間睡覺拿來捂腳的……呃,姐姐別嫌棄。”阿南囧了一下:“外頭雖冷,車裡卻可以放火爐,不至於使那個。”周幸暗自懊惱,這說話不經大腦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又亂放好心得罪人了吧!笨蛋!阿南知她一貫沒什麼心機,想到一出是一出,早懶得計較,只囑咐道:“你快去好好梳洗一番,大過年的你給我弄一身光鮮衣裳換上,別灰不拉幾的,我們是出去做客呢!”周幸笑笑:“姐姐放心,我前日自己做了個斗篷,可好看了!”阿南不信:“拿出來我瞧瞧。”周幸便從櫃子裡翻出一條灰色斗篷來展開在桌上,阿南抬頭一看,只見青灰色的面料,由下至上繡了白色的樹葉,最底下最密,越往上越稀疏,用黑線鉤邊壓色,顏色雖素,卻有一番風味。便點頭道:“也罷了,只是顏色灰些。”“太鮮亮的顏色都不讓我們使,大節下我怕官宦人家規矩多的緊。”“說不讓使你還真不使了?”阿南嗤之以鼻:“官家那規定,也就治的住窮人家,有錢人家誰不願穿的好看?時間長了連官家都不理會,你理它作甚。”周幸只低頭打扮,不再說話,她是萬年灰色系,好歹過年,換了條鵝黃色的腰帶對付過去。看的阿南直翻白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剋扣你!”周幸暗道:我又不是真傻的無藥可醫,女使就是為了襯托主人風情萬總的存在,打扮的那麼漂亮幹屁!細究起來,眾人背地裡都道她五官比阿南還強些,那就更不能穿的過鮮亮了。再說今天這麼冷,要漂亮就不能要溫度。看阿南這個身體狀況,她十分懷疑女伎們不容易生育,沒準就是經期的時候被凍的!當然這對女伎們是個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