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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幸臉一紅:“我也就是……唉!跟你說不清楚!我來東京這麼久了,統共幾個熟人,哪裡真能見死不救?我又沒錢,只好出點力咯。再說我明明還這麼小,為什麼要想這些事啊!”“你心理年齡都夠上謝威他奶奶了!知足吧,返老返童是每個女人的夢想!”“……”“乖了,咱再打幾年工,就結婚嫁人去。”“我能出去!?”周幸後知後覺的說:“不是說這裡難進難出麼?”燕綏扶額,這人怎麼這麼蠢啊!中國是人情社會,混到她這個份上了,弄一個女使出去很容易好嗎,又不是花魁!周幸見燕綏的表情,弱弱的問:“真能出去!?”“廢話!”周幸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一把撲到燕綏懷裡:“謝謝謝謝謝!”燕綏忙道:“行了行了,別發癲!”周幸直起後背,對著燕綏的臉頰大大的親了一口:“姑姑真是好人吶!”“……”“那你出去不?”燕綏道:“我出去做什麼?”“呃……”“這裡挺好,我又不嫁人。你不是把這裡收拾的很舒服麼?”“那你還說丟人。”“丟人跟舒服不衝突。”燕綏嘆道:“果然裡子面子只能要一個!”“哼哼哼,我看是廖雲不討厭,你才不吐槽我了吧!”燕綏一挑眉:“是又如何?”“……”燕綏不要臉模式開啟,周幸完敗。一個女使,見天往別的屋裡串門,做主人家就沒有高興的。然而周幸做事省心又識字,阿南決定忍了。心中卻到底不喜,暗暗敲打了幾次,也不知周幸是聽不懂還是故意當做沒聽見,想著周幸那木呆木呆的性格,阿南除了繼續忍別無他法,不然氣死的一定是自己。實際上週幸串門的頻率並不比其他的女使高,即便是幫燕綏置辦住宅時,也是趁著她午睡或者練琴的時候行動。只不過她只奔一個地方,就有些惹眼了。主人家不喜歡也是人之常情。周幸能感覺得到阿南的不友好,但阿南的是個什麼小心思都放在心裡的人,她不說,周幸想到死也想不明白她為何如此。是以,周幸想著反正要出去了,固然不要隨便得罪人,也懶的絞盡腦汁的去琢磨奇怪上司的小心思。要說忠僕這種事,在大戶人家常見,在教坊司就……服侍你的人,也許有一天等級能踩在你頭上去,跟後宮頗有異曲同工之妙。這種環境下,想要得一個忠心耿耿的下屬,一般的教坊人員基本不做這種美夢。除非有勇氣選一個對自己影響也十分不好的醜女使。可見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在這方面尤其明顯。阿南有時候也暗自說服自己,周幸去燕綏家純屬貪玩,而不是攀高枝,比起其他人的女使好太多了。只是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另一回事。搞的阿南自己也糾結,看到周幸時,態度難免粗暴一點。周幸還只當她開始耍大牌,乾脆能避則避。這麼一來,隔閡便開始增大。只是兩人都不說,眾人也不覺得。一日,周幸接到外頭送來一封信,拆開一看,囧了。阿南好奇的問道:“誰下的帖子呢?”周幸搖頭道:“不是帖子,是謝小郎以前的長隨,叫做小甲的,姐姐可還記得?”阿南想了半天,發現自己只記得有這麼一個人,但長什麼樣完全忘了,便笑道:“略有些印象,怎麼?他跟你還有聯絡?”周幸嘆道:“他臨走之前還來與我道過別的,我竟忘了。如今他來信問我,他家小郎找著沒。可叫我如何回話?”每到這個時候,阿南就生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你怎麼就跟一個夥計一條道走到黑了呢?他能給你啥啊?是能給你體面吶還是能給你銀子?別告訴她說是感情,那玩意在教坊早死透了好伐!周幸卻很認真的道:“唔,我還是覺得要謝小郎自己回信好。”阿南再次嘆氣:“你要我說你什麼好?你這是要出門?”“不用不用,”周幸忙擺手道:“門口喚個閒漢遞個紙條便得,沒緣沒故的,我都不好意思告假。”阿南點頭:“我倒是隨你,就怕管事的難纏。下回我接了帖子,放你出去與他說兩刻鐘的話可好?”周幸福身謝道:“勞煩姐姐了。”阿南不耐煩的揮揮手,她跟周幸不是一個世界的,這種話題討論一下都嫌煩。周幸也就乖乖退下了。恰第二日,阿南還真就接了個帖子。因是昨日說過的話,倒不好裝忘記。橫豎那忠武將軍家離金記綢緞鋪也不遠,順手做個人情也沒什麼損失。便喊上週幸,也不帶其他人,只跟管事晃了下手中的帖子便跑了。周幸得了空,在阿南進門之前跳下馬車,直接就去了金記綢緞鋪。謝威也是要幹活的,上班摸魚的事,沒有一個老闆待見。周幸也就長話短說:“你便回個信,說你還好,也免他一番惦記。”不料謝威冷笑:“這是惦記著看我死沒死了罷!”“這又是如何說?”“不心虛跑那麼快作甚?”說起這事謝威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當日錢財俱放在他身上,我只得一點紙鈔。我落水時間也不長,待爬出來時,人影都不見!我在岸上尋了他二三日,才得知他早已北上!我不求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