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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同我說是相同的,妹妹你看,若真個兒一樣,那豈不是說,殺死了那掌櫃之人,跟殺死小夥計之人是一個?哪裡能說得通?”
雲鬟凝視著他,季陶然對上她的目光,不知如何就想繼續往下說,因又道:“我看他堅持這般認為,倒也不好多跟他犟,便想回刑部告訴白大人,不料清輝執拗,竟不肯跟白大人說……”
雲鬟忙道:“為何不肯說?這是極重要的線索,自要告訴四爺……”
季陶然眨了眨眼:“只怕是因蔣勳之事,清輝心裡暗暗地有些記恨四爺呢。”
雲鬟聽到“蔣勳”兩個字,心中一動,就說:“使不得,這不是該意氣用事的時候,畢竟人命關天的大案呢。”
想了想,又笑說:“你不要只聽清輝的話,他興許只是面上下不來,實則不會真記恨了四爺的,畢竟父子無隔夜之仇,你只揹著他,把此事跟四爺說知就是了。他必然不會怪你……要知道他如此費心檢視屍體,不也是為了破此案麼?且四爺畢竟行事方便,心思又更縝密,你告訴他,他會舉一反三也說不定的。”
季陶然見她認真如此說,心裡有些詫異,又覺著有理,便點頭道:“很是,既然如此,待會兒我便去刑部找四爺就是了。”
雲鬟莞爾,便催促道:“破案如救火,就別待會兒了,且快去罷。”
季陶然本想再坐會子,見雲鬟這樣,就有些不好意思,因起身道:“那……我改日再來找妹妹?”
雲鬟含笑點了點頭,季陶然心花怒放,這才心滿意足,自出門去了。
季陶然去後,雲鬟倚在門口,想著方才他的話,默默出神。
終究還是遇上,終究也避不過……可是方才季陶然坐在對面,那樣言笑晏晏、眉飛色舞的模樣,如此相處,竟何其之好?
雲鬟平定心緒,轉身回屋,先前從藍府出來,見白樘起轎回刑部,那時候有人來報說“一刀斷喉”,必然就是說的此事,只願季陶然傳的信兒於他有助。
不過按照季陶然所說,倒的確是怪異起來:明明眾口一詞指認粱哥兒是真兇,可真兇忽然身死,據白清輝所言,被害的手法竟跟老掌櫃是一模一樣的。
難道兇手……竟真的另有其人?
雲鬟思來想去,並不明白,正欲拋開這些,去書架上拿一本書,不料剎那間,“一刀斷喉”四字,忽然自腦中閃過。
與此同時,竟又有一道舊傷,如此清晰地就在眼前,是那衣衫華美的貴婦,高高領口竭力遮掩……卻仍舊掩不住底下那猙獰可怖的傷處。
雲鬟扶著書架,才抽出的一本書“啪嗒”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