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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此事已經過去了,季大人、他也已經好了的。”
雲鬟原本只是有一點疑心,並不知究竟,聽這般說話,就知道事情非同小可:“速速把經過跟我說明。”
原來她們也是從門上聽來的,說是近來刑部圍剿什麼賊徒,不料賊人厲害,不小心便傷了季陶然,此事已經是七八天之前的事了。
雲鬟聽得納悶,既然是刑部策劃行事,有白樘跟巽風等一干好手在,為何竟會傷了季陶然?且季陶然是驗官,按理說再怎麼動手,也傷不到他身上去。
雲鬟關心情切,本要去將軍府直接探望,靈雨曉晴勸道:“殿下之所以叫瞞著,便是怕對您身子有礙,如今再跑出去,我們就是死罪了。”
兩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不免又驚動了林嬤嬤跟宮內幾個嬤嬤,紛紛來勸。
雨下的越發大了,嘩啦啦地聲響直衝入耳中,雲鬟心頭噪亂,想到昔日季陶然的刻意疏遠,甚是牽念,正要分開眾人,忽地悶哼了聲,手扶著腹部,搖晃止步。
林嬤嬤眾人嚇了一跳,急忙圍上來,雲鬟皺著眉,咬唇不語,任憑她們七手八腳地把自己攙扶著退回了榻上,又擾擾嚷嚷地傳請御醫。
半個時辰後,趙黼冒雨回來,進門後直奔榻前。
三個太醫站在地上,不敢擅離,嬤嬤們跟靈雨等也都肅然立在榻前等候。
忙都躬身行禮。
趙黼顧不得跟他們說話,直到跟前兒,見雲鬟靠身坐著,神色如常,才先鬆了口氣,忙握著手問:“怎麼了?”語氣竟有些凝肅,手也微涼。
如今雲鬟的身子最是要緊,東宮府內眾人都不敢分毫怠慢,先前見她臉色不對,早有人忙派去報信了。
雲鬟都不知道已經驚動了趙黼,如今見他滿面著急回來,又如此惶急,便問道:“我好好的,你怎麼就跑回來了?”
趙黼擰眉看她:“真的沒有不妥?”
雲鬟點頭。
身後一名太醫上前,道:“太子妃並無大礙,只是……只是胎兒有些好動而已,殿下放心就是了。”
趙黼一怔,繼而笑道:“好動?”若有所思地擺了擺手,示意眾人皆都退下。
剎那間,太醫們,嬤嬤,侍女們,皆都悄無聲息退了。室內又只剩下了兩人。
雲鬟見趙黼鬢邊帶著星星水色,臉上也有些溼潤,便又問:“你從哪裡來?”
她本來想問的,是季陶然的詳細,然而此刻提起來,難保他情急之下會不會又遷怒靈雨曉晴,且他這個脾氣,若知道她因此事腹疼,不知又要作何感想,因此只暫且嚥下。
趙黼道:“先前在刑部。”
雲鬟不再追問,只低頭看著肚子,嘆了口氣:“這孩子的脾氣大概不會很好。”
趙黼又驚又奇,問道:“怎麼了?”
雲鬟喃喃道:“他總是踢我。”
正如太醫所說,這個孩子很不安生,時常在肚子裡亂動,有時候覺著是在亂踢,有時候又像是在頭撞,雲鬟本是冷淡寧靜的性情,卻被他鬧得隱隱張皇。
趙黼挑了挑眉,啞然笑道:“是麼?”
湊過來貼在她的身上,拿耳朵聽裡頭的動靜,卻只是安安靜靜,聽不到也察覺不到什麼。
趙黼便撫摸著說道:“不怕,若是個頑皮的,我會教訓,保管他乖乖地聽話。”
雲鬟苦笑。
難怪趙黼不知道,趙黼在她身邊兒的時候,這孩子從來不鬧不動,但當她是一個人、或者被丫頭嬤嬤們陪著,總歸趙黼不在身旁的時候,就會鬧騰起來。
比如方才她本想去檢視究竟,肚子就吃了重重一腳,帶的竟有些疼,幾乎讓她不敢動了。
起初雲鬟只當是巧合,但自從留心之後,卻發現果然如此——但凡趙黼在她身邊兒,肚子裡總是安安靜靜,乖巧的很,從沒有一次亂踢亂動。這就有些怪異了。
閒時她也會胡亂猜想,這孩子到底會是什麼模樣、性情,在孃胎裡就如此翻天覆地的架勢,卻活脫脫像是趙黼,只不知這到底預示著什麼。
次日,地上仍有些溼潤,東宮的執事策馬而出,不多時,偕一人返回。
兩人進了府內,裡頭又有嬤嬤親自迎了,請入內堂。
這來者並非別人,正是大理寺白清輝。
雲鬟略說兩句,便直問季陶然的情形。
清輝早也有所預料,便道:“倒是要讓你失望了,因我知道的也並不多,不過你放心,我親去探望過,陶然並無大礙,再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