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氏0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掛在牆上呢?小魚你看出點兒名堂來沒有?”
我將那首詩又看了一遍,目光最後落在“水拍”二字上,高興地說:“閻局長我看出來了,這首詩裡嵌著您的名字呢!”我這樣說時,突然想起那天與陶小北在紅雲山看到的那幾幅嵌名贈妓聯。這麼一聯想,心裡當下樂了:莫非閻局長也是個“青青”、“玉珠”或者“雁菱”?這一樂,沒有忍住,險些兒撲哧笑出聲。我忙以手將嘴巴捂住,將笑聲捂回去。
此時閻局長的目光還在那幅字上,沒有看到我以手捂嘴的情態,反而表揚我:“小魚你就是聰明,到底是大學生,別人就不能一下看出這一點來。有些同志來了幾次,我問他,他都看不出來。”閻局長這樣說著,將目光從那幅字前移開,重新落到我臉上。
我當時臉上掛著笑,用柔和的目光迎接著閻局長的目光,心裡卻在想:“有些同志”是誰呢?莫非是馮富強?難道這傢伙又跑在我前頭了?如果真是他,他已“來了幾次”,我卻是第一次來!閻局長這話裡有沒有責備我的意思呢?我心中有點忐忑不安起來。
此時閻局長卻又已將目光移到那幅字上,在轉椅裡輕輕搖著身子對我說:“不過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