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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需要銀行資金填充,對外擔保是換得被擔保的條件,與人方便自己方便。2006上半年,對外擔保發生額就接近1億元,與同期的營業額相近。中紡機在斯威特手下被當作了擔保公司!
2002年11月5日,上海電氣(集團)總公司(以下簡稱上海電氣)與嚴曉群控制的江蘇南大高科技風險投資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南大高科)分別簽訂了《股份轉讓協議》和《股份託管協議》,將其所持有公司國家股103556546股(佔總股本的29%)轉讓給南大高科,每股元,總轉讓價為1501萬。
2002年11月,雙方又簽署《中紡機股份轉讓和資產重組框架協議》,各方約定,斯威特及其下屬公司重組中國紡機後應增資優質資產3個億,“資產注入應在股份轉讓協議生效後四個月內完成”。
2002年11月底,斯威特集團僅透過股權捐贈近1個億的“所謂優質資產”(其中無形資產為2947萬元)引入了東浩環保裝備有限公司,該公司近幾年的經營業績並不令人滿意。但此後,斯威特再無優質資產注入上市公司。
儘管承諾沒有實現,但斯威特卻從上市公司“獲利”頗多。
最終,崩盤體系
按照嚴曉群給出的思路,斯威特渡過危機的途徑就是嚴曉群的迴歸之路將是一條變賣家當之路:場化重組、自主瘦身,確定以小天鵝為主的家電和原來的高科技通訊產業為主業,砍掉不相關其他產業。
與重組相比,更為艱難的是瘦身過程。根據斯威特網站提供的資料,斯威特集團在國內的成員企業有30多家,其中不包括海外的產業佈局。如何迴歸主業,如何重新佈局龐大的斯威特系,以“瘦身”求“渡劫”,將是一個痛苦的取捨過程。
嚴曉群:“金手指”沉迷資本擴張(7)
2005年年末,就在媒體對斯威特的質疑鋪天蓋地之際,其麾下的ST長嶺公告稱:由於陝西省國資委持有的該部分國家股全部被司法查封凍結,國務院國資委將在股權解封后履行審批手續。長嶺當地政府對斯威特遲遲沒有兌現注資承諾早有不滿,此時對斯威特的實力更失去了信心。雙方於2006年2月8日“友好分手”。
此時,斯威特已經顧不上長嶺了,比現時資金鍊更緊的是斯威特的擔保鏈。為防止連鎖反應,嚴曉群著手把中紡機這個燙手的山芋丟擲去。
2005年11月,中紡機披露了這項交易:中煙投資有限公司以2907萬元的價格受讓南京口岸90%的股權。南京口岸既是中紡機的“上線”,又是侵佔上海科技鉅額資金的禍首。丟擲臭名昭著的南京口岸不僅可與中紡機重重的擔保黑洞說“再見”,還能讓上海科技的追款與斯威特“絕緣”。由此可見斯威特承諾向上海科技還款的“誠意”。當然,中煙也不是冤大頭,據說實際的受讓價是3元,公告中2907萬元的轉讓價不過是掩人耳目。
更重要的是隨著2010年,上海世博會的臨近,中紡機300多畝的廠區土地潛在價值超過15億元。只要能撐過眼前這兩年,中紡機的油水大著呢。斯威特願意把這塊肉讓給中煙,可見情勢之危急。不幸的是斯威特的如意算盤一個回合就被粉碎了,2005年12月6日,中紡機約726名職工聯名寫信給主管部門,以斯威特未兌現當年注資承諾為由,要求暫緩核准南京口岸股權轉讓事宜。
2006年6月28日,中紡機老東家太平洋機電與南大高科和賽清德簽訂《股權轉讓協議書》,以3400萬元總代價贖回兩年前出讓的38%股權。這樣,太平洋機電重奪第一大股東地位,持有中紡機股權。太平洋機電還把當年斯威特贈給中紡機的“東浩環保裝備”股權收到自己名下。東浩環保的子公司因為斯威特關聯公司提供擔保而被佔用2900萬元,太平洋機電的做法,實質上將上市公司被佔資金攬到自己名下,並與應付斯威特的3400萬元對沖。這樣斯威特與中紡機的恩怨表面上算是了結了,底下錯綜複雜的擔保關係還得慢慢磨。出讓中紡機股權之前,斯威特還“奮力”償還了1600萬元,可見對這樣的結局還是滿意的。
以這樣的方式了結了與中紡機的姻緣,斯威特丟擲南京口岸轉嫁侵佔上海科技的如意算盤落空了。讓斯威特老老實實地拿出億元來還款實在勉為其難,當初訂立的“一攬子”還款方案只好違約。更糟糕的是,被佔金額不是越還越少而是越查越多。2006年4月披露年報時,已確認被斯威特佔用的資金又多出兩個多億,達億元!
形勢嚴峻,斯威特極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