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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個專案的彩兒,竟然還有跟著學的。
和許謙一起工作的兩年時間,艱苦的工作已經變成快樂的回憶。我們學習知識,還能品嚐兜售知識的激動,這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每每看見新客戶全神貫注地聽我講解設計與他們各自商品的關係,奮筆記錄我日趨純熟的“許式分析法”時,陳斐就忍不住想起許謙,說兩句感慨和概括的話。冷靜下來的我也同樣感覺,雖然發現並起用我們的是他,做主換掉我們的也是他,但是我依舊很敬佩他。上個星期在崑崙飯店的一個會議上碰見了吳可嘉,她已經找到了為國際品牌服務的工作,並且依然自信充滿朝氣。聊起來大家都很感慨,彼此發現大家都在成長。
這個故事最早出現在我幾年前發表的一篇叫《My Boss》的文章裡,我一直非常喜歡這個故事,許謙是我親眼見到的第一個憑藉知識、智慧和努力發了大財的人。後來我們再見面,每次我問他近況的時候,他都不屑一顧地說:“享受生活,我現在的工作就是浪費時間。”嫉妒得我真想抽他大嘴巴。可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有點兒恃才*,有點兒玩世不恭。我也因為認識了他,開始變得重新相信理想。相信只要努力,只要付出比別人多得多的努力,一切理想都不是什麼問題。
聰明的客戶不會去指揮別的聰明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那樣一定沒什麼好結果,聰明的客戶善於發現別人的智慧,然後挪為己用,這樣就變成了一個三頭六臂的人。許謙就是這樣一個人,雖然他有過人的聰明頭腦,但是不影響他敏銳地發現別人腦子裡的火花。他社交廣泛,能從方方面面的人那裡得到資訊和知識,然後再把這些資訊和知識高價賣給別人。這就是一個聰明的客戶,如果你總是感覺你的部下或合作伙伴方方面面都不如你的話,問題往往出在你的身上。社會資源是我們周圍最大的資源,學會利用社會資源的人才能做成大事業,這個道理就像百度和谷歌比任何一個圖書館都有價值一樣。
客戶和設計公司既是一對夥伴,又是一組對手,只有相互欣賞相互促進,工作才會變得充滿激情,有意義。一定不要忽視激情,它是刺激大腦不斷創造奇蹟的興奮劑。現在每當我給沒有幹勁的年輕人講解工作的意義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許謙,想著他躺在沙灘上看書的樣子;想著他坐在歐洲街道旁咖啡座裡發呆的樣子;想著他在東京南青山的街道上晃來晃去的樣子……他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努力地工作、勤奮地學習、不知疲倦地思考,換來了現在慵懶自由的奢侈生活。
第七章:好設計和對設計(1)
藝術的歸藝術,設計的歸設計
很多人喜歡把設計歸納進入藝術的範疇,我總是搞不明白為什麼,這樣會讓設計變得很體面嗎?還是能讓設計多賺錢?還是大家都跟藝術有仇,非得毀了它不可?那些嗜好玩弄玄虛的設計師們,把“創意和藝術”當成他們嘴邊掛著的最引以為傲的詞,經常拿出來忽悠。就像現在市面上不管是哼歌的、寫詞兒的、演電視劇的、變魔術的、修禪練道的、說相聲的、噴繪廣告牌兒的、到處講課白話管理的人……都管自己吃飯的本事叫“藝術”一樣,讓我不理解。
作為一個在衚衕里長大的平民,我從小愛聽相聲是肯定的,小時候還曾經偷偷與同學一起跑到天橋看撂地的(20世紀80年代初,天橋還有一丁點兒老範兒和舊貌,1984年“嚴打”之後天橋徹底消停了),可是自從相聲被昇華成“語言的藝術”之後,我就對它失去了興趣,難道玩意兒也能藝術嘍?為什麼一藝術就不可樂了?我不理解。
2007年秋天,中央美院的一班學生來我們公司參觀,有好幾個學生一個勁兒提問說:“我們離開學校怎樣才能不被社會汙染?怎樣才能堅持自己?”我就覺得可樂了,只有一個辦法——“死去!”社會是一個多麼好玩兒的世界,為什麼總會有人認為它要汙染你呢?一個完全不成熟的“自己”有什麼值得堅持的?堅持的結果將是越來越遠離社會,越來越像坐在井底的青蛙。設計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入世的工作呀,為什麼藝術院校都像在培養出家人一樣培養設計師呢?我不理解。自古為設計買單的人,都是那些歷朝歷代的達官顯貴、富豪商賈,你不做一個入世的人,誰會搭理你呢?
市場如同一場戰爭,資本是不可補給的彈藥,你必須發射擊中你的目標,否則彈盡糧絕你就完了,你的客戶就完了。設計就像發射子彈的武器,有時候需要點射、有時候需要掃射、有時候需要轟炸……但在扣動扳機之前務必瞄準目標,瞭解射擊的目的。你必須知道消費者心靈的穴位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