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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子向前走了一步:“你在拿她開玩笑吧,孩子?”

阿夫塞抬頭看了看:“什麼?”

“她不識字。”他轉向她,“是吧,帕爾薩博?”

“是不識字。我一個鐵匠,讀書寫字的,對我有什麼用?”

阿夫塞在皇官裡待得太久,幾乎忘了多數老百姓都是文盲。這下子,他可算是尾巴掃到了糞堆上。

“對不起。我並不是故意辱慢你,只是——”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說:“像這樣議論上帝,這是誰給你的權利?”

“我沒有這種權利。”阿夫塞說,“我只是說出我看見的事實。”

“自以為看到的事實。”帕爾薩博反駁道,“朝覲是一種迷狂狀態,很多人都覺得自個兒好像看見了什麼——特別是第一次朝覲的人。”

“我保證我看見了。”

“這些褻瀆上帝的話,還是留給你自己吧!”帕爾薩博邊說邊用尾巴拍打著沙地。

“不!”另一個聲音叫道。到這時,停下來聽的人更多了,“我想聽。告訴我們你都看見了什麼。”這群人阿夫塞一個也不認識。這時,一個身穿紅黑相間長袍的低階祭司沿著街道走來,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看見的是,”阿夫塞說,“‘上帝之臉’有盈虧周相,像衛星那樣。”

人群中有人點點頭,“是的,我也看見過。”

阿夫塞尋找著說話者,他看到了一張友好的臉。“對,那你知不知道,”阿夫塞說,“這意味著‘上帝之臉’和衛星一樣,是被太陽照亮的。”

“衛星是被太陽照亮的?”這人吃驚地說。對他來說,這顯然是一個全新的概念。

“自然是的!你以為它們的光亮是從哪兒來的——從油燈那兒?”阿夫塞立即意識到自己這樣說話有些讓人難堪,“對不起,我只是想說——太陽是惟一真正的光源。”

太遲了。那人已經對他起了敵意。“照我看,這點兒光似乎不大夠,瞧我們這兒黑乎乎的。”他不友好地說。

帕爾薩博的聲音蓋過了他。“看看,連你自己都說不清楚。開始說‘上帝之臉’是一顆行星,現在又嘮叨起衛星來。”

人群邊緣的那個低階祭司看起來很激動,急匆匆朝禮拜堂走去。

阿夫塞回過頭看著帕爾薩博,“有些行星也會經歷周相,和像衛星一樣。”

“一派胡言!”帕爾薩博說,“行星只是一個個亮點罷了。”

“不,不對。它們是球,球形的。它們要經歷周相。我親眼看見的。”

“什麼?”人群中又響起一個聲音,“你怎麼會看見它經歷周相?”

“我用了一種名叫望遠器的儀器。”阿夫塞說,“它可以把影像放大。”

“我從沒聽說過這種東西。”帕爾薩博說。

“它用的是玻璃鏡片。你也知道,一滴水下面的物體被放大了,望遠器也是同樣的道理。”帕爾薩博嗤笑道:“這些褻瀆上帝的事兒,都是一滴水告訴你的?”

“什麼?不,不,不。我只是在說望遠器的原理。我說的是事實。迪博國王也見過這種儀器,另外還有很多人也看到過。”

“那麼,這個奇妙的儀器在哪兒呢?”帕爾薩博說。

“喔,現在我已經有了一個自己的望遠器了,但那個第一次讓我看到這些東西的望遠器不在我這裡。它不是我的,是戴西特爾號船長瓦爾·克尼爾的。”

“哦,瓦爾·克尼爾!自然是他!”帕爾薩博很得意,“你知道他們是怎麼說他的?”

“是個優秀的船員?”阿夫塞說。

“他是個叛教者,孩子。他奉行的是古代的儀式。”

阿夫塞從來不知道有人這樣評價克尼爾。但無論如何,這與他發現的真相毫不相干。他正想指出這一點時,人群中忽然有人替他說了:“但是,這和‘上帝之臉’有什麼關係?”

阿夫塞轉頭看著說話者。這是一個比好鬥的帕爾薩博年輕得多的女性。他禮貌地鞠了一躬,決定對這個人友好一些。

“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如果用望遠器看‘上帝之臉’——也就是我們看見的那個掛在空中的物體,就會知道它是一顆行星,我們的世界在繞著它旋轉。”就在這時,阿夫塞看見剛才那個低階祭司又回來了,後面跟著宗教大師德特·耶納爾博。

“可我從來沒見過‘上帝之臉’,只見過它的畫。我們全班同學去看過一次先知毯畫。我看不出它是一顆行星。”女孩說。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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