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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之一。下面發表的這篇文章,表現舒蕪對於他過去的錯誤思想的批評,這是值得歡迎的。”一向為胡風所推崇的舒蕪,這下激起了胡風的憎惡,他在給朋友的信中以“無恥”的綽號稱之。
18並非完全“必須”的“戰鬥”(5)
周揚在上海與胡風談話之後,胡風給毛主席、周總理寫了一封信。周揚在看到這封信之後,也給周總理寫了一信。內容是這樣的:��
總理: 翰笙同志把胡風寫給您和主席的信,給我看了。信中提到我在上海和他的談話。我感覺他似乎故意將我的話曲解(也許是因為他的神經質的敏感的緣故),把理論上的原則爭論庸俗地理解為無原則的人事問題。
現在,我把我在上海和他談話的經過,及對他的問題的處理意見報告如下: 我4月下旬到上海彭柏山同志(現任華東文化部副部長,過去和胡風關係較好)即告我,胡風知道我來,很願和我見面。我和柏山,一道親自到他家裡,吃了飯,談了有3個小時之久。我指出他在政治上一向是跟黨走的,在文藝事業上做了不少工作,他的工作態度也是認真的,但他的文藝理論是有錯誤的。主要是片面地強調所謂“主觀精神”,實際上就是拒絕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作家到工農群眾的實際鬥爭中改造自己。在這個基本點上,他的理論是和毛主席的文藝思想正相違背的。此外,我指出他在文藝理論上十分輕視自己民族的傳統。
他很激動地把《文藝報》的一期內部通訊及編者按語給我看,他認為《文藝報》的這種作法是無理的。
我說我因一個時期不在北京,沒有看過這個按語,但我認為這個按語是正確的。他又談到您給他談過他跟別人不合作的問題,他說他一向都是和我們合作的。我說事實並不是如此,我現在不談我們兩人之間過去的關係,這已是近20年前的舊事了,在這個問題上,我作為黨員應負更多的責任。我只提兩次文藝上的爭論:一次是1940年左右關於民族形式的爭論。他把我們共產黨員作家和當時被懷疑為與國民黨有聯絡的向林冰相提並論,左右開弓,而他的整個觀點是反對民族形式的。另一次是1947年—48年關於“主觀問題”的爭論。他不但沒有很好地考慮共產黨員作家(這些作家過去又都是和他比較接近的)對他提出的批評意見,相反,對這些善意的批評採取一律罵倒的態度。我根據這兩件事實說明他不但在理論上是錯誤的,在態度上也是不夠合作的,(注:這裡一句話影印件字跡不清)我在上海和他的談話,全部內容就是如此。
上海文藝整風開始的時候,夏衍同志曾問及對胡風如何處理。我寫信給夏衍、柏山同志,主張積極吸引他參加學習並對領導提批評的意見,然後採取適當方式,對他的文藝思想進行批評,幫助他作自我檢討。他在整風中寫了一篇紀念延安文藝座談會講話10週年的文章,其中對自己的文藝思想毫無批評,此文,上海方面沒有發表。對胡風理論的批評,上海方面表示困難,沒有進行。同時,北京《人民日報》發表了舒蕪的自我檢討的文章,按語已正式提出胡風理論錯誤的問題,最近《文藝報》發表了有關胡風思想的兩封讀者來信,胡風更急切地要來北京,而這個批評的工作,也只有由北京來做了。他(注:指胡風)於19日到京,現住文化部。
我已和他談了一次話,我表示希望他能對自己過去的理論採取客觀的批判的態度。我們準備由###先召集少數黨內的文藝幹部討論胡風的理論,指定林默涵為中心發言人(他正在準備),雪峰,丁玲等同志都準備發表意見,黨內討論意見一致後,即召開討論胡風理論的小型文藝座談會,由胡風首先作自我檢討性的發言(我已告他準備,估計他的自我批評不會很好),然後大家發表意見,進行辯論。
批評的文章,選擇一兩篇好的在報上發表。如果他的發言有較好的自我批評,也可以發表,我們當努力爭取他轉變和改正自己的錯誤。
以上意見是否妥當,請示知。
此致 布禮
周揚
7.23 周恩來於7月27日在周揚的這封信上批示:��
周揚同志:〖BFQ〗 同意你所提的對胡風文藝思想的檢討步驟,參加的人還可加上胡繩、何其芳,他們兩人都曾經對胡風進行過批評。不要希望一次就得到大的結果,但他既然能夠並且要求結束過去20年來不安的思想生活,就必須認真地幫助他進行開始清算的工作。一次不行,再來一次。既然開始了,就要走向徹底。少數人不成功,就要引向讀者,和他進行批評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