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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在第18期《文藝報》上轉載,也可供大家研究。”毛澤東針對按語中“試圖”、“提出一些問題和意見”、“供參考”三個提法批註:不過是試作?不過是一些問題和意見?不過可供參考而已?
10月16日,毛澤東寫下了那封著名的《關於〈紅樓夢〉研究問題的信》。內容是這樣的:��
各同志: 駁俞平伯的兩篇文章附上,請一閱。這是三十多年以來向所謂《紅樓夢》研究權威作家的錯誤觀點的第一次認真的開火。作者是兩個青年團員。他們起初寫信給《文藝報》請問可不可以批評俞平伯,置之不理。他們不得已寫信給他們的母校——山東大學的老師,獲得了支援,並在該校刊物《文史哲》上登出了他們的文章駁《〈紅樓夢〉簡論》。問題又回到北京,有人要求將此文在《人民日報》上轉載,以期引起爭論,展開批評,又被某些人以種種理由(主要是“小人物的文章”,“黨報不是自由辯論的場所”)給以反對,不能實現;結果成立妥協,被允許在《文藝報》轉載此文。嗣後,《光明日報》的《文學遺產》欄又發表了這兩個青年駁俞平伯的評《〈紅樓夢〉研究》一書的文章。看樣子,這個反對在古典文學領域毒害青年三十餘年的胡適派資產階級唯心論的鬥爭,也許可以開展起來了。事情是由兩個“小人物”做起來的,而“大人物”往往不注意,並往往加以攔阻,他們同資產階級作家在唯心論方面講統一戰線,甘心作資產階級的俘虜,這同影片《清宮秘史》和《武訓傳》放映時候的情形幾乎是相同的。被人稱為愛國主義影片而實際是賣國主義影片的《清宮秘史》,在全國放映之後,至今沒有被批判。《武訓傳》雖然批判了,卻至今沒有引出教訓,又出現了容忍俞平伯唯心論和阻攔“小人物”的很有生氣的批判文章的奇怪事情,這是值得我們注意的。
毛澤東
一九五四年十月十六日
俞平伯這一類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當然是應當對他們採取團結態度的,但應當批判他們的毒害青年的錯誤思想,不應當對他們投降。
(《毛澤東選集》第5卷第134-135頁)
毛澤東在這封信的信封上寫有:“劉少奇、周恩來、陳雲、朱德、鄧小平、胡繩、彭真、董老、林老、彭德懷、陸定一、胡喬木、陳伯達、郭沫若、沈雁冰、鄧拓、袁水拍、林淡秋、周揚、林楓、凱豐、田家英、林默涵、張際春、丁玲、馮雪峰、習仲勳、何其芳諸同志閱。退毛澤東。”
毛澤東的信立即引起了大家的重視。10月18日,中國作家協會黨組迅速開會傳達了毛澤東的這封信。
10月24日,以中國作家協會古典文學部的名義召開了一次關於《紅樓夢》研究的討論會。到會的有茅盾、周揚、馮雪峰、王崑崙、吳恩裕、鄭振鐸、聶紺弩、俞平伯、吳組緗、馮至、舒蕪、老舍、鍾敬文、啟功、藍翎等60多人。會議氣氛是研討式的,不少人認為李、藍的文章提出了重要問題,應當展開對古典文學研究領域中資產階級唯心論的批判,但也有人為俞平伯的研究方法辯護,認為不應輕視考據工作。此時的周揚,把對俞平伯《紅樓夢》的批判,還是當做學術問題來對待的。吳組緗回憶說:“第一次批判他,是在作家協會古典文學部,主持人是鄭振鐸先生,他點我第一個發言。我把這次當成一個學術討論會。因此,我對俞先生的《紅樓夢》提了幾點意見,對李希凡、藍翎兩位的文章也提了幾點意見,表示參加討論的意思。當時有幾位,都是我的熟人,狠狠地批判了我一頓,說我在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激烈戰鬥的時候,站在中間向兩邊打槍。休息的時候,我問鄭先生,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學術問題還是政治問題?鄭先生笑著說,‘你年輕的都不知道,我哪裡知道?’可是周揚同志坐在旁邊,沒有作聲。他站起來同我握手,說我的發言很好。可見當時有些領導同志也不認為是政治問題。後來這個批判大發展了,俞先生就說我不應該那樣發言,也是思想落後。”(吳組緗:《清風明月 高山流水——我心中的俞平伯先生》,1990年11月23日《人民日報》)周揚在會上有個發言,“他首先肯定了李希凡、藍翎對《紅樓夢》的批判,對之表示最熱情的歡迎,對俞平伯的觀點和方法提出批評。但也說批判他的錯誤觀點和方法而不是要打倒他這個人。他在政治上是擁護人民民主專政,是贊成中國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在這點上我們是一致的。我們反對用資產階級唯心論的觀點來進行考證,但也並不是一般地反對考證工作,相反,需要真正科學的考證工作。他提倡公開的自由的討論,在《紅樓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