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比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連呼吸都是很柔弱的,經不起一點粗暴,手輕輕地抱著展慎之。
展慎之從未和人有過這樣的親密動作,雖全然不排斥,但也不大自在,怕一用勁就把喬抒白捏碎了。
但喬抒白好像抱得投入,展慎之就把手輕搭在了他的腰上。
兩人抱了一會兒。
喬抒白實在覺得很怪,而且展慎之的放在他腰上的手越扣越緊,他便鬆開手,想說“有點熱”,沒想到抬頭時,展慎之恰好低頭,他的嘴唇擦著展慎之的下巴蹭過去。
展慎之又誤會了,臉朝他壓下來,吻住了喬抒白的嘴唇,一邊親,還一邊說:“我記不清了。是這樣嗎?”
喬抒白驚得不知該怎麼反應,下意識搭住了展慎之的肩,承受著他像小狗一樣的莫名其妙的吻。
展慎之體溫高,貼得太緊,熱氣快把喬抒白蒸熟了。他吻著吻著,忽然輕鬆地把喬抒白抱起來,面對面抱著走到休息室的軟榻邊,將喬抒白放在床上。
喬抒白嘴唇都被吻腫了,腰被捏得生疼,浴袍帶子散開,布料從肩頭滑落。
他根本不明白,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成了這樣的情況,心臟狂亂地跳著,大腦中瘋狂地響起警報,瞪著展慎之,看他無所察覺地朝自己壓下來。
第40章 第三宗罪
衣衫不整地陷在床裡,露出大片蒼白的面板,圓潤的膝蓋曲起。
展慎之心率幾乎比參加前哨賽奪冠時更快,低下頭,看著自己從前熱戀過的情人,如若沒有紅腫的嘴唇和溫熱的呼吸作證明,十成像商店擺在櫥窗裡展示的人偶。
“今天就要做嗎?”他喘著氣,眼神中帶著無措,好似還沒準備好,細長手指搭在展慎之的肩膀上,輕推了推,有些畏懼地夾起腿,往被子裡縮,好像想避開展慎之讓他害怕的地方。
展慎之並不熟悉此中流程,頓了頓,詢問:“你不想?”
“我明天還要回去運貨呢,”喬抒白把眼睛睜得很大,看著他,細聲細氣地說,“你這樣我又要起不來了。”
或許是因為展慎之方才對他的承諾,讓他感到安心,喬抒白說話不再像剛見面時那樣夾槍帶棒。
他的聲音變得輕柔,眼裡有些水光,好像在埋怨展慎之,也像在撒嬌,被展慎之輕輕一按便有些了痕跡的胸口微微起伏著,薄得像能看見心臟在其中跳動。
忽而間,喬抒白又而看向別的地方,惆悵地說:“而且你現在又不喜歡我了……沒有必要非和我做。”
說來奇怪,明明並不記得他們親密的細節,展慎之卻又感到他們親近是無比自然的事,如同慣性一般,迅速地對喬抒白的身體產生了邪念。
他曾經應該的確是個對喬抒白索求無度的人,總把喬抒白折騰得起不來床。想到這裡,展慎之感到有些愧疚。
因為喬抒白在俱樂部的時候有許多工作,也不能請假,他以前確實不夠體貼。
展慎之把手從喬抒白的腰上移開,坐了起來,替喬抒白攏了攏浴袍,雖然沒怎麼攏起來,努力學著耐心地對他說:“我會像以前一樣,對你負責。”
展慎之不看愛情電影,不讀愛情小說,實在不擅長用談情說愛的方式和人說話,只能放低聲音和姿態。
他想,喬抒白是他在耶茨唯一一個有情感關係的人了,而喬抒白也只有他,所以他得好好地珍惜他還不太熟悉的,被他辜負過的愛人。
喬抒白小心地瞅著他,慢慢地把浴袍重新穿好了,綁緊腰間的帶子,“你也不用為了責任,勉強自己和我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