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比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展慎之本想解釋自己不勉強,但喬抒白似乎還有些防備,便只是說:“我知道了。”
喬抒白不知為什麼,看了他一小會兒,靠過來,輕輕地抱了他一下,手環在他的頸上,把臉貼著他的,說:“展慎之,你好傻啊。”
展慎之不知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喬抒白移開臉,又突然笑了。
喬抒白的笑臉很可愛,展慎之不記得見他笑過,大概被格式化的情感實在太多太充沛,有關喬抒白的記憶才被削得這麼薄,斷藕一般細細地連線著。
“那你要好好對我。”喬抒白用手掌捧住展慎之的臉,嘴唇貼著他,纏綿地說。
他的吻像熱風一樣輕,睫毛刮在展慎之的面板上。
展慎之其實不習慣和他人這麼接觸,又真實地感到自己因喬抒白的依賴而滿足,手搭在喬抒白的背上,承諾:“我會的。”
親了幾秒鐘,喬抒白松開了他,說要他陪著看一部電影。
展慎之開啟了投影,喬抒白選了一部黑白的喜劇,枕在展慎之胸口看。
房間裡很昏暗,只有投影畫面的光源,一會兒明亮,一會兒暗淡。
看了片刻,喬抒白猶豫著,還是開口:“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何總說我們前天出的貨,其實是藏起來的,我覺得可能藏在營養艙裡。”
他原本是想用這情報來和展慎之做交易,但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他好像也不再需要對展慎之有太多保留。
展慎之呼吸平靜,沒因為喬抒白的坦白有什麼反應:“我知道。”
“我在抽查的勞工體包裝上放了監控定位儀,”他告訴喬抒白,“那幾件貨的客戶收貨後全都沒有開封,隔日凌晨,宵禁一解,就有人上門回收,運到下都會區的一間倉庫裡銷燬了。回收的人叫廖遠山,他很謹慎。”
喬抒白聽得有些發愣,抬頭看了看展慎之的下巴。
展慎之頓了頓,又說:“所以我才會問你要客戶名單。”
“可以和我說這些嗎?”喬抒白沒想到展慎之會和自己說這麼多,忍不住問,“你不怕我告訴何總啊。”
“你會嗎?”展慎之的聲音很平穩。
喬抒白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好像死透的心又慢慢活了過來,小聲說:“不會。”
即便展慎之現在沒有以前那樣喜歡他,卻好像還是同樣正直和有責任心。不喜歡喬抒白也不是展慎之的錯,他已經做得很好了。
然而,喬抒白總是貪婪得不可理喻,欺騙展慎之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更加渴望被矇騙了的展慎之,可以真正地愛上自己,而不僅僅是出於責任。
他急迫得、無理取鬧得想馬上重新佔有展慎之的一切。
喬抒白忽然後悔起自己剛才對展慎之的拒絕。他親密地貼在展慎之的胸膛,聽著有力的心跳聲,埋怨自己,就該和展慎之做到最後。這樣展慎之才會更心疼他,相信他,往後也會不忍心離開。
喬抒白越想越不甘,絞盡腦汁,搜腸刮肚,決定必須要再和展慎之親密一些。
胡思亂想著,喜劇放映結束了,喬抒白沒仔細看,笑都沒有笑一下,聽到展慎之問他:“困了嗎?”
展慎之說話時,胸口微微震動,喬抒白的臉微微發熱:“還好。”
“要不要再看別的?”展慎之很禮貌地問。
喬抒白稍微撐起一些,垂頭看著展慎之的臉。
展慎之不再有防備,專注地看著喬抒白,像喬抒白是他必須招待的客人,是前哨賽英雄肩頭的一份不可推卸的責任。
喬抒白卻是緊張的,也有羞愧和畏懼,坐起來,抬起腿,面對面跨坐在展慎之的腿上:“展哥。”
展慎之微微驚訝,看著他。
喬抒白彎下身,親了親展慎之的胸口,問他:“你記得這個嗎?”
沒等展慎之阻止,他便慢慢往下。
喬抒白挪動得很慢,沒聽見展慎之說話,空氣裡只有曖昧的聲音。
向下趴到他想到的地方,展慎之終於知道他要做什麼,微喘著抓住他的肩膀制止他:“你不用——”
喬抒白抬起臉,用:“你以前很喜歡啊。”
“真的不用——”
喬抒白用嘴唇輕觸,天真地告訴展慎之:“我也很喜歡。”展慎之像有些震驚地看著他,探下手,碰著他的臉頰,問他:“是嗎?”
喬抒白說是,又低下頭。
不論展慎之是否喜歡他,反應是存在的。這讓喬抒白既厭惡自己的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