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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又暗自竊喜,裝作十分熟練地服侍起展慎之來。
一場單方面的逢迎,對喬抒白來說無疑只有痛苦和不適。
在黑暗裡,他的頜骨疼得幾乎快裂開,因缺氧和悶痛,淚水不斷在眼眶盈滿,從面頰滑落。以前只看過影片,他從未想過這會是這樣的感受。窒息,暈眩,心中交錯對自己的鄙夷,與討好展慎之的渴望,陷入了不可停止的自我厭棄之中。
虐待持續得彷彿比喜劇電影更久,喬抒白最後昏昏沉沉地吞下了什麼,手撐著起來,倒在一旁。
房裡是熱的,但喬抒白又覺得冷,覺得全身的面板都碎裂了一般得痛楚,好像是因為他做的選擇,每一樣都是大錯特錯,所以造就他這麼糟糕汙穢而衝動的人格,既不懂愛人,原來也不懂愛自己。
喬抒白抱著手臂,微微顫抖,因流了太久的淚,看不清東西,不久,有人輕輕地抱住了他。
說輕也算不上太輕,因為展慎之的手永遠很有力氣。
喬抒白一動也不動地僵著,他便抱著喬抒白,不熟練地吻了喬抒白的臉,又親了喬抒白有點痛的嘴,猶豫了片刻問:“你真的喜歡嗎?我覺得你不是很舒服。”
喬抒白把臉貼在他的胸口,汲取他的溫熱,說:“展哥。”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很啞,很不好聽。
不知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喬抒白自己都覺得這嗓音難聽至極,仍舊非執拗說:“我喜歡啊,因為我喜歡你。我只想你舒服。”
展慎之沉默了一小會兒,說:“下次還是別這樣了。”
喬抒白覺得自己應該真的把展慎之騙到了,讓展慎之心疼了,會更對他負責吧,然而在所有情緒裡找來找去,也找不到任何一絲的開心。
第41章 新關係
四周缺乏光源,讓視線不清晰。展慎之自己穿好了褲子,腦中仍充斥不良的雜念,沸騰的血還沒冷下來,已對自己產生了一種基於道德的指責。
他應該制止喬抒白,但他沒有。讓一個深愛著他,他卻並不愛的人為他做了一種得不到快樂的純粹的服務,這何嘗不是一種利用與偽善。
喬抒白被他抱了一會兒,說“好熱”,似乎不願被他抱著,轉了個身,掙脫他的手,背對著他,縮成一團。
空氣裡除了線香,還加入了一種淡淡的腥味。
展慎之以為喬抒白是哭了,伸手去摸,臉卻是乾的,非常光滑,臉頰微微鼓起,下巴很尖。展慎之手向上撫摸,碰到了喬抒白閉著的眼睛,柔軟的睫毛,又向下,碰到了還溼潤的嘴角。
展慎之不能完全弄懂喬抒白,卻決定必須得好好地珍惜他,因為喬抒白大約實在是非常愛他,他從背後輕抱喬抒白,怕喬抒白又說熱,所以抱得不那麼緊,又宣告瞭一次:“你沒義務這麼做,以後不用了。”
喬抒白背微微僵了僵,啞啞地說:“好的。”
“我不會因為你不做這個就離開你。”
“……我知道,你一直很負責。”
展慎之無言,手掌覆在喬抒白的手背上。
喬抒白的身體微微起伏著,過了一小會兒,忽然問:“那你會像以前一樣喜歡我嗎?”
展慎之想了想,不願騙他:“這我不能保證。除了這個,我都會像以前一樣,只要你告訴我。”
喬抒白沉默了很久,輕輕地“嗯”了一聲。
說來奇怪,展慎之懷裡抱著一個喬抒白,卻睡了個不久,卻不錯的覺,好像他生來就是喜歡和喬抒白睡在一起的。
喬抒白睡著時還背對他,睡醒時已經又重新面對他了,臉埋在他的胸口,右手也牢牢揪著他的衣服。
房間有扇磨砂的窗戶,室外的天幕亮起,室內便也有了昏黃的光源。
展慎之低頭看喬抒白的臉,他柔軟的黑髮睡亂了,面板雪白,睡著時嘴唇微微努起,還紅腫著,眉頭稍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不知為什麼,展慎之腦子裡突然出現一個成語,叫做相依為命,覺得喬抒白是他撿回家的流浪動物,他現在自己算是孤身一人,而喬抒白只有他可以倚靠,他們只有彼此,的確可以說是相依為命了。
正這麼想著,喬抒白醒過來了,他迷迷糊糊地鬆開展慎之的衣襟,揉著眼睛,睜開看到展慎之,愣了愣,過了幾秒鐘,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展哥。”
他抱住了展慎之,嘴唇貼在展慎之胸口:“早上好。”
展慎之還不敢說自己有多喜歡喬抒白,但也是第一次,只因另一個人開心而感到相似的輕鬆。他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