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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了警,才免於更嚴重的迫害。 虞宏彬知道這事後,第一時間飛去了柏林。 也多虧了這遭,虞笙才得以知曉虞宏彬不是斷了她的生活費,在她去柏林前,他就將她託付給一個在柏林生活的“朋友”,錢也持續性地打到這人的賬戶上。 但這人沒有他認為的靠譜,半年後,開始偷偷扣下虞宏彬打來的鉅款,還拿著這筆錢去拉斯維加斯賭場輸了個精光。 礙於虞宏彬事業繁忙,父女倆平時的溝通少之又少,才會讓這誤會持續了近一年。 在那之後,她和虞宏彬的交流變多了,差不多每週都會進行幾次視訊通話,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當他們有說有笑時,她心裡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彆扭感,心臟那處空空蕩蕩,不是豐厚的物質能夠填滿的。 偶爾她也會被夢魘驚醒,夢見她再次遭到了襲擊,夢裡她傷得更重,兩年後,她才成功將這揮之不去的陰影驅散。 這些她沒有和孟棠、蘇又澄說過,現在自然也不會對菲恩說。 沒必要。 菲恩盯住她晦暗的表情看了會,沒忍住問了第三個問題:“你說過你只在德國待了三年就辦了退學手續回國,為什麼?” 虞笙不是很想回答這問題:“你確定你要一直和我聊這種話題?它聽上去或許沒那麼有意思。” 至少這一刻不適合聊。 菲恩:“如果不轉移注意力,我怕我會剋制不住。” 虞笙腦袋裡蹦出兩個問號。 敢情他拖拖拉拉的、東扯西扯一通,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還有,該抱的抱了、該親的也親了,誰要他剋制、在這時候剎車了? 這麼想著,虞笙突然感覺到男人的胯有了微妙的扭動幅度。 “虞笙,我不太舒服。”他用氣音說,“跟你接吻的後遺症有點厲害。” 虞笙一時語塞,提醒道:“我們已經進了酒店的房間,這裡也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是公眾場合,你還需要避諱忍耐什麼?” 菲恩一字一頓的:“你還沒有告訴我可以往下做。” 虞笙從來沒有想過他在意的點會是這個,“今天晚上我們接吻了很多次,現在又一起回了酒店,就跟那天晚上,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難道不是水到渠成、理所當然的嗎?” 她都開始懷疑他究竟是真傻,還是在裝傻。 如果是裝的,那就有點沒意思了。 “可我想聽到你的親口回答。”他在這點上固執得可怕。 就像那天晚上,在發生關係前,他也再三向她確認她是否下定了決心。 她當時的態度挺不耐煩,用濡溼的手掌反覆試探他忍耐力的底線,一面冷冰冰地甩出一句:“enough gab(別囉嗦)” 今晚的虞笙脾氣沒那麼糟糕,但也好不到哪去,她深吸一口氣,強行改變自己冷冽的語氣:“我答應了,那請問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菲恩見好就收,閉上嘴,撥開她溼漉漉的頭髮,找到柔軟的耳垂,手指輕輕捏了下,然後用他溫熱的氣息去撩撥,最後再用唇輕輕一點,徹底蓋下屬於他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