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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式感十足。 虞笙心頭的不悅就這樣一掃而空,心跳不斷加速,直到他的手撫上她大腿。 菲恩只摁了一下,就收回,“我是不是太大力了?” “嗯?”她聽得有些懵。 他指著她大腿上的紅印說:“這裡都紅了。” 虞笙聽得哭笑不得,低頭掐了自己一下,白皙的面板上很快泛起紅色印記,“你看,我剛才沒怎麼用力,它也紅了。” 變相地告訴他,不是他的錯,他沒必要對此感到抱歉。 菲恩專注地看了會,學著她的動作又做了一遍, 當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弓起迎合後, 虞笙陡然意識到自己之所以還願意和菲恩保持不清不楚的關係,大機率還存在著另一個原因—— 他太知道怎麼才能讓她舒服,或者說, 他的身上不見其他男人的自大, 服務意識極強,半青澀半遊刃有餘地帶動著她全身心地享受其中。 在一段靠著性與愛支撐的關係裡,這顯得至關重要。 地躺到了一張床上。 虞笙發現菲恩這人很奇怪,床下跟她玩純愛,總是見縫插針地說著讓人動容的綿綿情話,在床上卻總是一聲不吭,只用海水一般的眼眸訴說著什麼。 見她皺起眉,他就會恰到好處地收回幾分力,帶著虔誠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 給她的感覺是矜持又剋制,放浪又肆意,就像冰與火,在理性和本能這樣兩個極端之間來回切換。 極度的放縱加重了兩個人身體的疲憊,漫長的一覺過後,迎來慕尼黑新一輪的日色,天依舊晴朗,風比昨天大了些,將雲撞碎成斑斑駁駁的條紋狀。 下午三點,菲恩外出時,虞笙接到了孟棠的電話:“過段時間,我會去趟法國。” “新的委託?” “算是。” 孟棠很快岔開話題,“你那邊怎麼樣了?” 虞笙整理了下措辭,“前天晚上我見到艾米莉亞的姐姐麥琳,就在她開的花店裡——” 說著,她腦海裡蹦出另一張臉,“你猜我還在那見到了誰?” 孟棠默了兩秒,“她的父親奧里昂。” 虞笙突然覺得沒意思透了,“不愧是你,猜題命中率永遠百分之百。” 孟棠沒有理會她這陰陽怪氣的一句,“然後呢?” “奧里昂坐在一邊,一直在低著頭寫新劇本,我買完花準備離開前才聽見他們的對話。” 是麥琳先起的頭:“爸爸,劇本寫到哪裡了?” 奧里昂:“還需要一些轉折衝突潤色。” 麥琳:“那太好了,估計今年就能看到正式演出了,艾米和艾樂客知道這個訊息後,一定會很高興的。” 奧里昂:“關於新劇本的事,我還沒有和他們說過,在決定正式演出前,麥琳,你得替我保密。” 麥琳:“當然了,爸爸。” 他們全程都在用德語交流,語速很快,又帶點口音,虞笙聽得有些費勁,不能保證翻譯過來完全準確,但大體逃不出這意思。 給足孟棠消化資訊的時間後,虞笙總結道:“這可不像一對決定老死不相往來的父女之間會有的對話和氛圍……看來是傳言有誤,我打算今天再抽個時間,去那一次,運氣好的話,沒準又能碰到奧里昂。” 插進來另一道男嗓:“奧里昂?”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虞笙嚇一跳,她條件反射地掐斷電話,將手機放回兜裡,轉過頭,菲恩已經來到她身側,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困惑。 虞笙是真愣住了,他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從外面回來了,走路還悄無聲息的。 見她神情僵硬,菲恩補充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偷聽你打電話。” 他在同她解釋,但虞笙已經聽不進去了,滿腦子都想著如何將這個話題翻篇,但顯然對面的男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踟躕後,她選擇用循序漸進的方式開啟話題:“我好像還沒告訴你我是做什麼的。” 菲恩說確實沒有,“不過我也是。” 虞笙不在乎他的身份和職業,繼續往下說:“我的工作你可能沒聽說過,情感鑑定師,字面意思,替別人鑑定感情。” 她向他舉個通俗易懂的例子,也是她之前完成過的一個委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