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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說“yes”,然後貼著他的耳朵說:“如果不是這麼多人在場,我想我會吻它。” “ay you can ignore the like they don't exist(你可以當他們不存在)” 虞笙張嘴正準備回應他這大膽直白的情話時,一道聲音猝不及防地插入,“fn,n nicht sehen(好久不見)” 菲恩稍頓,抬頭掃過去一眼,冷冷淡淡地說道:“五天而已。” 他的反應實在新奇,虞笙不由感到詫異,跟著看去,發現這人就是她在洗手間門口遇到的那位背頭油男。 臉上的詫異更明顯了。 那人又朝她擠眉弄眼,虞笙心下一陣反感,很快挪開視線。 - 走秀結束,主辦方循例安排了一場酒會。 兩個人回了趟酒店休息了會,出發前虞笙換上一件輕薄的禮裙,同樣是菲恩准備的。 酒會現場,菲恩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將她綁在自己身邊,而是讓她怎麼放鬆怎麼來,估計又有點不放心,在離開前去和主辦方負責人攀談前,給她指了兩個男人,年紀小的那個齊肩發,打扮得流裡流氣,年紀大的應該有五十歲了,有些發福,襯衫西服沒能藏住他的啤酒肚。 “一個是圈子裡有名的攝影師,才華確實出眾,不過風評也很糟糕,經常把顧客約的私房照分享給同圈的其他男攝影師。至於另一個是一家文娛企業的創始人,藉著職業之便,將公司當成他的私人風月場所,作風糜爛。” 虞笙認真聽著,然後問:“那在秀場上跟你打招呼那個人呢?” “他是我祖父大哥的孫子。”菲恩神色冷淡,“不太聰明的紙老虎,也是人渣中的翹楚。” 算起來都是堂兄,提起時卻和調侃打趣萊夫時是兩種態度,親疏冷熱一目瞭然。 他的語氣不像在開玩笑,虞笙不由正經了些,隨即聽他繼續說:“如果真的要說起來,這裡的男人目的都不單純,有的是為了透過交際應酬博取名利,也有的是為了滿足自己對女人的新鮮感和宣洩氾濫又廉價的慾望。” 虞笙頻頻點頭,等他說完,替他總結道:“總而言之,今晚這些男人都不可信……你放心,一會我一定躲得遠遠的,避免染上一身腥。” 菲恩笑了聲,“男人是不可信,但是虞笙,你可以試著相信我。” 他旁若無人地脫下西裝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 虞笙攏了攏外套,臉上看不出太大的情緒波動,稍顯清淡的聲線拆穿他這個動作包含的深意:“你把衣服給我,是為了向他們宣告我是你的人?” 菲恩無視周圍遞來的灼熱目光,糾正她細節上的錯誤,“是為了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戀人,是我今晚唯一的女主角。” 菲恩這一舉動很快奏效,那件外套彷彿變成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利器,後來那半個小時裡,都沒有人前來同虞笙搭訕,就在虞笙準備轉移陣地時,鼻腔撲進來一股濃烈的男士香水味。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菲恩那位人渣堂兄,她不適地皺了下眉。 見他不說話,虞笙也不說話,直接將他當成空氣對待,轉身的間隙,恰好捕捉到他的目光。 高高在上的審視姿態裡帶著幾分濃厚的興趣和微妙的嘲諷,彷彿在他看來,她的家世是配不上菲恩的。 估計早在秀場見到她時,他就將她的底細調查了個底朝天,當然也可能更早。 相比之下,萊夫確實比這人可愛多了。 瓦萊里奧用彆扭的中文跟她打了聲招呼,“你好,菲恩的小蝴蝶。” 這說法短暫地勾起了虞笙的好奇心,她不受控制地摸了下自己側腰的紋身,“小蝴蝶?” 在他給出回答前,她相當不給面子地補充了句:“你的中文聽得我有點累,請直接說德語。” 瓦萊里奧嘴角的笑不出意外地一僵,抿了口酒後才說:“菲恩沒有告訴過你嗎?他最喜歡養蝴蝶了,不管是活的,還是標本……當然我說的'活的',是像你一樣漂亮的女孩。” 他的眼神裡深意滿滿,好整以暇地在她身上遊離,最後定格在了腰部的鏤空處,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詫,“菲恩還逼你在腰上紋蝴蝶嗎?我想他一定是瘋了。” 那天聚餐結束後,瓦萊里奧就讓人查出菲恩這段時間的行蹤,得知他身邊多了個亞裔女人後,驚愕不已。 轉瞬又覺得沒什麼,畢竟上梁不正下樑歪這話不假。 瓦萊里奧最後一句話讓虞笙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心說,我看你才是瘋了。 一上來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