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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謙虛了。” “我父親說過,謙虛是一個男人應有的品德。” 似曾相識的一句話,再次逗笑了虞笙,“你父親還說了什麼?” “很多,也多虧他的教導,我才沒有長成萊夫那樣的花花蝴蝶。” 虞笙贊同地點了點頭,“這邊建議你父親出本書,書名我替他想好了,就叫《殺死男人自負的一百條金句》。” 菲恩配合道:“我會找個時間把你的想法轉告給他。” 虞笙認定他在開玩笑,笑過後沒再往下接,而是無比真誠地感慨了句:“菲恩,我突然發現,跟在你身邊,我好像能知道很多原先沒有接觸過不知道的事情。” “在這點上,我和你的認知是一樣的。” 她還教給了他聞所未聞的事? 什麼時候?她怎麼不知道。 虞笙來了興趣,問道:“比如說?” “比如你幫我找到了我的敏感點在喉結。” “……” 挑起大膽話題的人是他,然而先紅了耳垂的人還是他,他清咳一聲,別開了臉,將話題拐回到時尚上,“這幾年西方服飾的年代特色鮮明不少,不好評判審美有沒有和當代主流完全契合,但我想只要服裝設計和潮流變化都在不斷革新,就是一種進步。” 他的這番話讓虞笙想起了二十一世紀在國內湧起的國風潮,絕大部分做的都是表面的復刻,很少有人用心去鑽研基於文化底蘊之上的創新,快消時代,連物質文化需求都變得千篇一律,傳統服裝業的沒落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更別提“革新”二字。 彷彿看穿她的想法,菲恩在這時默契十足地提到了“馬面裙”,“我母親有件珍藏的馬面裙,它的圖案很漂亮,可能就是它的設計和紋理太漂亮了,改革起來的侷限性才會顯得更大……這太可惜了,它本應該穿在更多人的身上。” 虞笙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來德國的第二年,在索非亞的慫恿下,她穿了次漢服上街,結果被一華裔老太太罵丟人現眼。 虞笙當時沒有同她據理力爭——說白了,對著一個缺乏文化認同感的大腦,怎麼爭辯都會是無用功。 菲恩又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看你穿上它,相信我的母親也會很樂意的。” 虞笙笑了聲,“如果你真的想看的話,我會為你穿上一次。” 她回應得爽快,實際上根本沒把他這句話放在心上。 已經到了尾聲,展示的服裝脫離了她的審美,她沒再分出多餘的注意力,百無聊賴之際,垂下眼,從菲恩瘦長的手指看起,然後順著手臂上的青筋向上轉移到凸起明顯的腕骨、手臂、肩膀,最終在他的喉結處停下。 那裡投落著一點小小的圓形光斑,沒一會就遊走到他的左臉,靠近唇角的地方。 虞笙抬起手,朝那輕輕戳了下,菲恩詫異地看向她,她笑靨明媚地說:“菲恩,你臉上有個會動的酒窩。” 菲恩不明所以,但還是抓住她的手問了句:“do you like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