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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漢字寫是銀花,連著姓就是一味藥材,所以你叫她小高麗都不要緊,就是不要叫她花。很忌諱,很忌諱。題外話,題外話。
有人說了,那季風一個學計算機的,他們寢室就有文學小青年了?嘿,他們寢室沒文學不還有季風麼。我不跟他談愛不代表我不想見他,那擺一束花擱桌上目的不是為吃吧?我就想看看聞聞,管得著嗎您?我有個私心,不想讓其它女孩子接近我們漂亮的風少。關於這一點我不知道季風做什麼想法,依著我是沒什麼不妥的,反正有沒有女朋友,有女朋友是誰,他都無所謂。
和叫叫兒分手之後的有一陣,他活得是挺沒溜兒,可很快就恢復了從前那個單純歡快的狀態,不是假裝的,我能感覺到,他使不完的精力,周身都是亮晶兒的光。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季風從來沒有這樣過,自打過年回來,他好像每一刻都心情不好,是因為季靜的話讓他陷入思考?
好不容易可以面對他那張俊臉不走神,不想又為他隱隱的憂鬱心悸。
是以迴避。
是以怯近
迴避是對自己的寬容。
亞歷要永遠追求芳芳,卻永不涉及情慾,但亞歷是童年陰影,我卻是近鄉情怯。我感覺自己正是亞歷的東方女性版,喜歡季風,拒絕戀愛。芳芳闡釋了愛情,她打碎鏡子,帶亞歷走出城堡。我的結局還不知道是悲是喜,因為我連前頭都沒有猜中。我以為季風會說句喜歡我,起碼的。可他只讓我做他女朋友,這種開門見山,好像無關喜歡。
我等的表白它不來,不請的戀愛反倒出現了,很不舒服。
我並不缺追求者,是有點心高氣傲的,即使身為先動情的一方,也難以接受“嗟,我來愛你”的態度,這是活人慣的沒錯。在這點上我認為小丫把季風形容得很到位,天底下再找不到比“犯賤”更恰當的詞送給他了。在我看來季風對叫叫兒太卑躬屈膝了,疼呀愛呀不是這樣的,於一也寵得楊毅上了天,翅膀將小貓捧在手心猶憐,他們的愛就少嗎,也都不像他那麼低微。我不是瞧不起他,我是怨叫叫兒。
這世界上我不能理解之事排第二順位的,是叫叫兒的想法。
排第一的當然是楊毅的行為,但她那些胡作非為倒不用理解只需要鎮壓就好了,而叫叫兒,她可真是讓人……著迷!
說實話,親眼見到她在聯合國譯員訓練部上課之前,我一度懷疑她是在北影學表演的,她怎麼能明明不愛季風卻能無比陶醉地跟他飾演最佳情侶?以前我哄小丫讓她相信叫叫兒和季風是會開花結果的,讓她相信情生情愛生愛,她會信才怪,我自己都瞪著眼睛說瞎話。話趕話說到這兒了,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亂成一團——誰看不出來叫叫兒真正覬覦的人是於一啊!公平說,愛是原罪,權柄高於一切的神管轄著發光的日月、空氣、雨水和食物,卻管不住被誘惑的饞嘴女子,人類註定被一顆果子害得永遠沉淪了,誰也沒理由譴責愛情的發生。是,叫叫兒愛於一沒有錯,愛不到了想從另一個人身上找平衡我們也可以理解,但這個人不能是小四兒。
小四兒的話楊毅第一個會心疼的。
在季風長到一米七以前每次打仗楊毅都擋在他前面,儘管這話季風很不愛聽,但他也承認,楊毅確實把他當親弟弟的。我們小丫是那種我自己的東西我怎麼蹂躪都行,你別人虐一下我跟你對命。
她最初也是大力慫恿季風去追叫叫兒的,到後來卻開始牴觸。
凡事都不要靠太近的好,近則清,好花還得霧中看麼,是以怯近。
事情的真相總是不夠完美甚至殘忍的,感情,工作都是這樣。我在跨出校門真正涉足建築領域之前,對未來將從事的這一行業有著站在山坡望雲端的嚮往,可工作了之後才發現,原來一直喜歡的花竟是植物的生殖器官。專案經理也是內行翹楚,卻能視效果圖和建成圖雲泥之別而無睹,為什麼我做不到?也許每個人都有過這種意識上被強姦的經歷,經理只是被奸習慣已經學會享受。問題可能出在我自己身上,像歐娜說的那樣,叢家家骨子裡還是個文人?我是真受不了,再做下去我會自我厭惡。
我想轉行,又怕屎窩挪尿窩。可能是太閒了才會胡思亂想,等重新找到工作忙起來就好了。回來也小十天兒了,面試只去了兩個,接到的通知可倒是不少,都被我給PASS。去年年底的分紅就要吃光,我會不會餓死在這尚未變暖的春天?擔心歸擔心,工作嘛還是要慢慢找,這不是急來的事,我堅信慢工出細活。
這種心態讓我整天對著電腦逛遍各大招聘網,眼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