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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和不愛看的、懂的和不懂的都來了,效果也未必如意。小劇場會越來越好,這一點我堅信。
《你好,北京》
《你好,北京》是2003年北京電視臺“立白杯全國相聲小品邀請賽”獲得了組委會特別獎,這個節目也是我和于謙的第一次搭檔,或者說是正式搭檔。因為這會是代表北京市曲藝團去參賽的,當時北京市曲藝團演出借我去幫忙,經過團領導的撮合,我和于謙正式為團裡演出,正好趕上這麼一個比賽。
其實比賽之前這個節目就有,它倒並不是為了比賽去寫的。當時北京曲藝團正好有一個專場,響應北京市政府的號召,要說一個歌頌新北京的戲。我當時正在合肥為安徽衛視做節目,白天錄象,晚上沒事,在酒店房間裡面隨手就開寫,在一個小時之內寫好了。自己先看看,寫得很順。我寫東西有一個特點,一邊說一邊寫,連說帶比畫,我覺得這樣說得順了,這個東西就能寫下來了。沒兩天回到北京曲藝團,和于謙對了一對,大家都樂了,覺得不錯,於是用這個節目去參賽。一二三等獎沒有我們的,但是獲得了組委會特別獎。後來我聽說這個特別獎在這個比賽中,三年裡面只評出了一個,就是我這個《你好,北京》。我一般不寫歌頌型的節目,但是這也是一個嘗試。我們並不是不能頌,可以頌,雖然它是歌頌,但是它並不肉麻。它是從另一個切入點來寫的,而且劇場效果很好,首先這個我達到了,一般歌頌節目觀眾不是很愛聽,可我們這個在東城區相聲俱樂部曾經演過一場,那臺下觀眾的場面就四個字:山崩地裂。我有那個錄影帶,觀眾叫好都形成怒吼了,可見它深得人心。
這是我這麼多年來說的惟一一個歌頌性的節目。後來就一直沒有動它。一直到零五年的春節聯歡晚會,北京市市委宣傳部點名要這個節目,我們就重新收拾了一遍,在聯歡會上演。
其實有不少人象我一樣從天津湧到北京,演戲的,打鼓的,耍猴的,甚至小偷,也都北漂到北京來。北京是文化中心,媒體眾多,演出團體眾多,是條好狗也要到北京來叫兩聲。所以我們在這種大潮下來到了北京。很多演員都是這樣。有些演員留下來了,有些也到別的地方了,有好多演員來京以後由於別的機遇,經了商了,嫁了人了,有的徹底改了行了,有的過得很不如意的,每個人都不一樣,但初到北京的那一刻,也許每個人心中都喊過這麼一聲:你好,北京!
上不上電視
有人說郭德綱相聲是非主流相聲,與主流相聲形成一個對壘,我不是很願意承認這一點。為什麼呢,其實相聲也並不分主流和非主流,它就是一個相聲。有人說那誰和誰之間可能有些矛盾有些對立,親兄弟還有打架的呢,父子爺倆還有動菜刀的呢。何況相聲界?
更多的可能是因為對藝術觀念理解的不同,這是最大的一個問題,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有的人不會。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為什麼我能和師勝傑等先生坐在一起,談得開來,師先生從小和朱相臣先生學,後拜侯寶林先生。和石富寬先生等這些人一樣,他們都是從小學的相聲,或是家傳或是自己學的,他們都紮紮實實學過,這是很重要的。
至於電視,首先我很感謝它,沒有電視哪來這麼些人知道我們?這些個腕,哪來那麼多粉絲?到貴州、到福建、到雲南,那些荒涼無比的地方,當地還是有人會說:喲,我見過你,你說相聲的。他怎麼知道?不是每一個觀眾都能到天橋樂茶院來看我郭德綱說相聲的。我郭德綱的命運也不是每天在天橋樂茶園裡面給三百來號觀眾說相聲。
愛相聲就需要電視,來發揚光大相聲。儘自己的力量,讓他全面開花。我並不是非得守著這三百觀眾說相聲,這一點很重要。我也從來沒有說過電視不能上相聲,這是錯誤的。電視為相聲的廣告宣傳起了很大的作用,它就象一個廣告的前沿陣地,告訴觀眾我們的相聲如何如何好,你要真想買,就請到我們相聲的門市部,到劇場來。這一點必須弄清楚,電視就是快餐。下午四點鐘餓了,到肯德基麥當勞去買個漢堡吃,因為離晚上六七點鐘吃飯還有時間。這樣,它的作用就達到了。你不能進了肯德基說要一個佛跳牆,給我炒十個菜,蒸點大閘蟹,它不會有的,你指著肯德基出佛跳牆,那是你的問題,那就是說你指著電視想在劇場裡面看相聲,也是不可能的。我們一個節目四十分鐘五十分鐘,哪一家電視臺給你這麼長時間說段相聲?那是不可能的。
但透過電視,讓更多的人知道了相聲還活著,這個人是說相聲的,這個作品很好玩,那樣就可以了。那演員的根是在劇場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