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字”論壇。令我大為吃驚的是,這篇小小的網文在短短的數小時內已經超過了5000多人次的點選量,還有數十位網友在文章後面回覆,強烈要求版主草兒立即開通“阿旦捐款賬號”。第二天一早,草兒就到深圳好幾家銀行都分別開了賬戶,這是為了方便全國各地的網友捐款。為了將活動做到萬無一失,草兒還定期在版面上公佈賬戶所得捐款明細,做到賬務公開,並公開各賬戶的查詢密碼,以便接受各位網友核查監督。等捐款達到一定數目後,草兒便統一匯往阿旦在304醫院的醫療賬戶上。令人感動的是,賬戶公開後不到半天,網友們的捐款便像水流一樣從四面八方慢慢地彙集過來,第一天共收到捐款2351元,第二天收到1447。88元,第三天收到2823。20元……
騰訊的管理者對此事也十分支援,第二天,他們不僅在內部員工中募捐,還在極短的時間內,為阿旦做了個漂亮的主頁,主題就是“讓愛為生命畫出奇蹟”,這個特殊的愛心捐助活動在互連網世界飛速傳遞,好幾家知名網站紛紛進行友情連結並積極參與。誰說虛擬的網路世界沒有真情與愛心存在?愛心絕對可以感動愛心。哪怕我們素不相識,哪怕我們遠隔萬水千山,哪怕我們身處逆境,但我們與生俱來的善良與愛,會讓我們在陌生的時空裡成為攜手前行的朋友!
我每天負責為阿旦寫病房日記,拍照片,貼到網站上,讓所有關心阿旦的好心人隨時瞭解她的訊息。我每天白天在醫院裡陪阿旦,晚上就回招待所寫日記,發照片,每天要忙到兩三點才能睡覺。
在短短的十來天時間裡,設立在騰訊“燈下文字”論壇的網上捐款便達到三萬多元,有人五十,有人一百,有人兩千,還有人捐獻出了寓意美好祝願的6666元……這些,都是素昧平生的網友們捐獻的。在乍暖還寒的三月,有一種感動讓我淚流滿面……
同時,社會上的愛心捐款也進行得如火如荼。北京一位叫趙淑琴的大姐,她在個人捐款1000元后,又四處發動她親戚朋友、老闆客戶前來捐款,她一個人就幫阿旦募捐了一萬多元;一位建築公司的老闆,派人送來了兩萬元;一位大學老師送來了兩千元;就連一個月收入不到四百元的建築工人,也派代表送來了散發著汗味的十元、二十元……
這些愛心救命款終於將阿旦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但這只是暫時將病情穩定住了,醫生說,阿旦這病,治癒的希望太渺茫了……
如今,已經換過幾次手機的我與阿旦他們失去了聯絡,但我依然牽掛著他們,衷心祝願不幸而又幸運的阿旦——早日康復,一生平安!
2001年,我被知音集團評為優秀員工。因為這一年我的發稿量在二十多名編輯裡位居前四名。因此我被晉升為執行編輯,還獲得了第二次出國的會——參加《知音》韓國筆會。這一次,雜誌社共有兩名員工參加,還有一名就是與我同一天應聘的羅志松。這位老大哥與我同一天被錄用,在工作上也一直不相上下。
這一次筆會,我有兩位作者參加了。也就是說,這一年,這兩位作者對我貢獻巨大。因為雜誌社為了回報作者對《知音》事業的大力支援,規定只要每年在《知音》上發表三篇以上的稿件,就可以參加《知音》海外筆會。後來,筆會越辦越遠,西歐和北美都去了。
那次韓國之行回來之後,我的暗箭就來了。
至今,我仍無法想通一個問題——為何流言總會流行?為何被流言所傷的人都是在某些方面比較出色的人?也許,就是因為嫉妒?
也許是我的成績,也許是我的“優秀”,也許是領導對我比較賞識,於是,一些陰暗的、無來由的流言開始在我沒有防備、毫不知覺的情況下如瘟疫般滋生。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說我某天中午在辦公室打電話,跟作者在電話中打情罵俏要稿子。說得有點隱晦而曖昧的,說是我與某領導關係不錯,因而某領導對我比較關照,所以稿子才發得多。
我幾乎要氣得暈過去!別說我從不會跟作者打情罵俏,即使會,我怎會在辦公室裡公然打情罵俏?再說打情罵俏還不是我的性格。
而與某領導關係不錯,得到關照,天吶——我們稿子是四審制,編輯一審,主任二審,雷總三審,胡總四審。如果如流言所說,我是跟領導關係不錯,才能順利發稿,那我不是得把二審、三審、四審的環節都要搞掂?
無恥得令人噁心!!!
這些誹謗和流言,是在時隔半年或大半年或者更久以後,才傳進我的耳中。它來無影,去無蹤,摸不到頭,抓不到尾,你無法考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