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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組稿,我就是親自採寫。這是我的優勢。
最遠的一次,我只身跑到青海湖,採訪一位在青海湖鳥島上研究黑頸鶴的生物學家。當初,我是為了核實一個作者提供的新聞線索的真偽而去的。沒想到,當我乘飛機到達蘭州,再從蘭州坐車趕到西寧時,卻發現,作者提供的那個新聞線索根本子虛烏有。而且,我怎麼也聯絡不上作者了。打手機不通,打傳呼不回。我又惱火又慶幸。惱火的是,千里迢迢來到如此偏遠的地方,一個熟人,一個作者都沒有,如何完成此次出差任務(因為單位有規定,如果出差沒有拿回當地的稿子發表,出差費用不報銷)。慶幸的是,我幸虧親自來了一趟,如果我聽信作者的一面之詞,編髮他胡編亂造出的稿子,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既來之,則安之吧!我這樣安慰自己,只好沉下心來尋找新的素材。我想,青海這麼大,珍稀動物那麼多,難道在保護和研究珍稀動物的生物學家中,就沒有一個感人的故事發生過嗎?
我在西寧賓館住下,然後買了一份西寧地圖,回到房間就撥“114”電話,查詢西北高原生物研究所、青海省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等單位的電話。沒想到,幾個電話打下來,居然打聽到了一個十分感人的故事——西北高原生物研究所有一位常年在野外研究鳥類的生物學家,叫李來興。李教授為了研究我國獨有的珍稀物種黑頸鶴,在青海湖鳥島生活了十二年,他的妻子因為寂寞難耐,與他分道揚鑣了,但李教授依然痴情不改,獨居鳥島,無怨無悔。後來,一位同樣深愛黑頸鶴的紅顏知己來到了他的身邊……
我心頭一亮,多好的素材啊!如果不親自來一趟,如果不大膽地向各個單位打電話詢問,這種鮮活而感人的素材就會被埋沒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登上了前往青海湖的班車。顛簸了三百多公里,才到了青海湖。我果然不虛此行,我順利地在鳥島上找到了一臉黝黑的李來興教授。在青海湖畔,在鳥島,我的採訪機中錄進了成千上萬只鳥兒的鳴唱,也錄進了李教授五味俱全的回憶……
後來,這篇題為《青海湖,我無悔而永恆的黑頸鶴之戀》發表在了2000年第9期《知音》上,感人肺腑的故事加上優美浪漫的文筆受到了讀者的好評。甚至有些我並不相識的作者,也主動跟我聯絡,給我稿子。有些作者還把這篇文章當成了寫愛情故事的範文。這就是對我最好的肯定了。
初到《知音》的兩年,我就像一個上滿發條的鬧鐘,時刻不停地奔跑著。因為我太清楚不過,在這個“以實力爭地位”的地方,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有時候,緊張得晚上做夢都是稿子、稿子、稿子。有一天夜裡,我夢到雷總編在下稿子的時候,沒有我的,這就意味著我這期剃了“光頭”。我急得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就醒了,殘酷的夢境像真的一樣,害得我再也睡不著了。
出差在外,無論是和作者還是和朋友聊天,三句不離稿子。都被別人笑話得職業病了。有次我回家,跟妹妹妹夫也說,如果老家發生了什麼故事,馬上就告訴我,我好回來採訪。
我想,所謂的敬業,就是時刻想著工作吧!今天如果不努力工作,明天可能就要努力找工作了。
對我來說,找作者不難,找線索不難,難的是去採訪那些目中無人的名人。大凡名人都有些做派(這是我以前絕對想不到的),特別是那些歌星、影星。當然,並非所有名人都是這種德行。
有一年冬天,我出差北京,冒著漫天大雪,找到音樂家蔣大為的家,很順利地採訪了蔣大為先生。我在蔣家呆了兩個多小時,和蔣先生聊得十分愉快。蔣大為感動於我的執著,還特意揮毫潑墨,為我題了一幅字。後來,我寫的那篇《蔣大為細說父女情》一文在《知音》上發表後,蔣大為先生十分滿意,又介紹我採訪騰格兒,並把騰格兒的電話給了我。
首先,我打電話到騰格兒的家裡,騰格兒的女朋友告之我,騰格兒在長春演出,讓我打騰格兒的手機。我撥通騰格兒的手機後,禮貌地說:“騰老師您好,我是《知音》雜誌社的編輯,叫趙美萍,我正在北京出差,想借機會採訪你一下……”我還沒說完,騰格兒就說:“我現在很忙,在排練。”我連忙說:“那我不打擾了,我晚上再聯絡您吧!”
晚上9點多鐘,我又撥通了騰格兒的電話。誰知,我還沒開口,騰格兒就不耐煩地說:“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