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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平靜地說“6個月,嘿嘿”。死皮哥上來就給老子一拳“我日哦,你娃簡直不曉得上輩子積了啥子德哦!日媽這是比到最輕的判的!”(判刑最短的就是6個月)。召集也說“你娃頭兒真的算是大難不死!6個月……對於你們這種年齡的娃娃來說,出切了一哈就可以翻身了……出切了嘛,還是要對你媽老漢兒好點,一輩子都要把這個事情記到起,不曉得他們在外頭費了好多心哦!”
我默默點頭,心裡想起已經年過半百的父母,輕輕地在心裡說“兒子欠你們的太多了……”
隔了兩天,勞動組的管教周幹突然嘩啦一聲開啟了我們監室的門,站在門口喊“判了的出來!”我趕緊跑出去,外面的太陽很大,射得老子睜不開眼。我眼睛眯成一條縫,靠牆站著,周幹罵“沒吃飯嗦!?站撐點!”我趕忙做昂首挺胸狀。周幹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說“身體還比較硬肘……你啥子事喃?還剩好久?”我說“包庇……噢最後判的盜竊,判了6個月,還剩2個多月”。他想了下說“你娃本市的哇?是不是另案處理的?”我趕忙說是。
他又看了看我,說“你娃運氣好,外頭關係還算弄到位了嘛(另處的一般都是通了關係的這種情況)……有沒得啥子病的?”老子曉得可能要轉組到勞動組切了,想了想,雖然在目前的監室過的還可以,圍子上的人相處也融洽,死皮哥還對我多好的。但是去了勞動組的話,就可以出來勞動了,要自由的多,雖然又要面臨一個新環境如何上位的問題,但是誘惑還是很大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周乾笑起說“日媽是不是在這邊混得太好了嘛?是將軍嗦?”我不好意思地笑一下“周幹你把我轉安逸了……還一般嘛,嘿嘿”。周幹收住笑容,說“爪子嘛?等於是不想切勞動組嗦?”老子嚇騰了,趕忙說“想切想切!”
回了監室後,死皮哥和召集知道我要切勞動組,都還是有點捨不得,畢竟相處這麼久了。召集喊一個麼兒幫我收拾一下東西,我說“算了算了,都留給你們嘛,我帶張被單走就是了,反正天氣熱了衣服過切也不能穿了……你們不曉得還有好多年才能出來。我這些都是在外頭自己穿的衣服,都是好的,你們留到,切了勞改隊用的到。”召集把我的存單拿給我,還有200多塊錢的。我想都留給他們算了,死皮說“瓜的嗦?切了那邊是重新開始,要用錢的地方多得很!你娃以為還是在這邊當將軍啥子都不用管嗦?”後來我只帶了一張100的,剩下的都留給他們兩個了。實際上他們根本不缺錢,召集本來就是經濟犯,在社會上是屬於有頭有臉的人物,外頭照顧他的人也多,每月幾乎都要送1、2千進來。死皮哥雖然只有一個外頭的情婦(據說還是錦江區某局的一個啥子幹部,記不清楚了)在管他,偶爾送個2、3百進來,但是我們和召集都是一個圍子的,錢都是放在一起用的,所以死皮也沒什麼錢上的困難。但是這個就和在社會上混一樣,對自己沒有什麼損害,能做到的事情就最好做到。要混得好,還是要先學會做人才行。死皮哥還給我說“過幾個月出去了,還是好生找個單位上班,不要再在社會上亂操了!”我點頭,說“曉得!”他又說“切了勞動組,你娃還是懂得起三,先暗起,不要太張揚,海娃兒和我都會帶話過切的。反正主要還是靠你自己,自己把細點!”
Apr 29, 2005
到了勞動組後,我就發現溫度果然低了很多,裡面的人都在大聲談笑,圍子上的人也沒有什麼架子。老子先暗起,沒有怎麼說話。頭天晚上睡的冰箱的前面(照顧本市的)。晚上吃了晚飯後還給幾個第二梯隊的娃(就是排名僅次於圍子上的)散了一圈煙,先混個熟臉。他們看我拿出來的軟五牛都是很新的,煙盒平整,煙也筆挺,不像其他人一樣摸出來的都是皺巴巴的煙,就曉得老子在原來的監室是不做活路的,是將軍,所以對我還是算比較客氣。而且讓我很吃驚的是他們互相之間狂開玩笑,大聲談笑,這在其他監室是根本不可能的。媽的勞動組溫度果然低!老子心頭暗想“看來最後的這兩個月就當住旅館了,嘿嘿”
第二天,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一個叫花狗的將軍是勞動組的真正實力銀物,於是瞅準一個機會遞了根菸,搭了下話。當然這個也是和我自身條件有關係,地道的成都口音,說話的成熟口氣,看起來毫不猥瑣的樣子,誠懇的表情,這些都有很大幫助,不然花狗根本就不會理老子。接下來一擺,這娃竟然家在長順上街,和我家以前算是一條街上的,這下子馬上關係就搞熟了。花狗也和死皮哥一樣,都是屬於N進宮的人物。不過死皮哥、小良都和江海一樣,是那種社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