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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安心。” 噢, 原來是冤枉他了。 輕挑眉頭, “原來在你心裡我這麼禽獸啊。” 褚書顏沒有言語,但此時無聲勝有聲, 她的想法暴露的徹徹底底。 有個男人在一旁,羞赧浮上心頭, 耳尖更紅了, 褚書顏匆匆將身上的泡沫衝乾淨, 拿起搭在淋浴屏上的浴巾, 趕緊裹上出了門。 褚致遠沒有要走的跡象,只能催促他,“我洗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要穿衣服。” “我幫你把頭髮吹乾。” 醫生再三叮囑,不可以再受涼。 褚書顏背對褚致遠坐著,透過前方的鏡子觀察他,聚精會神地吹著每一捋頭髮, 髮絲在他手中飛舞。 當他把桌子上的護髮精油拿起來,擠了兩泵在手心裡, 揉搓均勻抹在了髮尾的時候。 動作過於熟練, 褚書顏當即愣住了, 心底泛起一抹酸楚,悶悶不樂, 面上卻假裝微笑,“褚致遠,你這麼會,到底給多少女生吹過頭髮啊?” 褚致遠吹風機開啟二檔弱暖風,垂下眼眸,假裝思量,“我來數數。” 思慮一小會,緩緩述說:“三個吧,第一個很甜,笑起來眉眼彎彎,第二個很會撩人,第三個很愛錢。” 收起吹風機,嘴角噙著笑容,俯下身在她耳畔說:“你猜,她們分別叫什麼名字啊?” “你自己說。”褚書顏盯著手裡的護髮精油,是她經常用的牌子就算了,還是她一直用的那款系列。 而且連每次用多少都知道,褚致遠到底藏了多少心思在心裡。 聽到三個這個答案的時候,褚書顏心裡倏地一跳,被勾在懸崖邊的感覺,她承認,這種感覺是吃醋。 當褚致遠徐徐說出三個人分別的特徵時,那股醋意被蜂蜜覆蓋,甜意從心底漫出。 褚致遠將她轉了個方向,揚眉笑起來,直勾勾看著她,目光堅定又炙熱坦誠,認真又得意地說:“有一個共同的名字,褚書顏,是我老婆!” 剛剛的雙眸深情如水,如湖水般純澈見底。 褚書顏完全相信他的話了,除非他是一個很好的演員,裹緊身上的毯子,薄嗔著推他,“哦,搞這些花裡胡哨的詞,你快出去,我要換衣服。” 褚致遠上揚唇角,屈起指節,颳了一下她的鼻頭,“好,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快出去。”差點就沉淪進去了,想要原諒他了。 轉念就批評自己的想法,寫小說還有追妻火葬場呢,怎麼能被他幾句花言巧語收買了。 甲流不是普通感冒,也不是新冠,褚書顏說:“褚致遠,我去次臥吧,傳染給你就麻煩了。” 他不是家裡的頂樑柱,卻是華信和食間小鋪的主心骨,尤其現在是食間小鋪的關鍵時期。 褚致遠拉過她的手,“傳染就傳染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天只覺得咳嗽和發燒,半夜三更,甲流的另一大症狀顯現,渾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