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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離開了,褚致遠拿起椅背上的西服,招呼也不打,抬腿走了,謝尋在後面問:“褚致遠,你去哪兒啊?” “追人。”褚致遠這兩個字說的鏗鏘有力。 褚致遠此刻無比後悔,他以為可以灑脫,可以不在乎,但想到她剛才和別的男人相處的場景,對著別人笑,想到她難過,也會抱著別人哭。 想到她媽媽結婚的那天,她的打扮,他無法接受,她和別人在一起,成為別人的新娘。 外婆臨走前說的話,環繞在他腦海,“如果喜歡,就去追,如果沒那麼喜歡,就放手。” 說的是,沒那麼喜歡,不是不喜歡。 不知不覺,她早就在自己心裡了,不然領證那天晚上,怎麼會輕易失控。 準確來說,從大學開始,就埋下了種子,不甘心早就化為喜歡了。 為什麼一直不敢承認、不願承認? 把她越推越遠。 即使褚書顏怨他,討厭他,他都不會再放手了。 夜晚風寒,褚致遠未穿外套,卻感受不到冷,只想快點追上她。 終於,在停車場追上了他們,褚致遠公式化的口吻,“褚書顏,我找你有點事,路上談,很急,明天上董事會。” 出爾反爾 很急?褚書顏猜測應該是離婚的事情, 順著褚致遠的話說下去,“祁墨哥,你先走吧, 我和褚總談談之前討論的方案。” 蘇祁墨不疑有他, “那褚總, 再見, 顏顏到家和我說一聲。” “好的,祁墨哥。” 蘇祁墨的賓士停在邁巴赫旁邊, 都是黑色,白色燈光的映照下, 質感卻略遜一籌。 待他走後, 褚書顏熟練地拉開車門把手, 坐進去, 面無表情地說:“褚致遠,你要談什麼?快點說,我還要回家。” 對別人都是好臉色,對他就不耐煩, 多待一秒好像都是折磨。 褚致遠定了定神,眉眼下是不易察覺的緊張,一字一頓開口,“事情發生了意外, 我外婆很喜歡你,怕她知道我們離婚受打擊, 我想和你再籤一年協議, 到期自動離婚, 決不食言。” 上次演戲還不夠,還要再演一年, 到時候一年復一年,沒完沒了了。 控制不住心底裡的怒氣,褚書顏繃直了背,兇狠狠發問,“褚致遠,你出爾反爾,當時說演完這場戲,現在又說一年後,一年後還有一年,你沒玩夠,我為什麼要陪你,我憑什麼陪你,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料到褚書顏會有如此大的反應,褚致遠清了清嗓子,指尖輕敲方向盤,語調平平,只說了五個字,“稅後一千萬。” 輪到褚書顏不明白了,說話都結巴了,“什麼?什麼意思?” 褚致遠隨即補充道,“陪我把戲再演一年,法律公證、無償贈與,給你1000萬報酬,簽好合同付50,一年後再付50。” 拿出了談合作的架勢。 之前是稅後500萬,現在稅後1000萬啊,高階經理人的年薪啊,只需要演演戲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