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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瞬間會,轉念想想,長痛不如短痛。 等褚致遠玩夠了,她能瀟灑轉身嗎? 褚書顏不敢賭。 自詡不會被感情牽絆,其實被左右了許多。 知道褚書顏會果斷,褚致遠未料到能決絕到這個地步,外公外婆前腳剛走,她後腳就跟著離開了。 就好像過去的這段時間,是黃粱一夢。 空歡喜一場。 — — 週一上班,公司來了一個新同事,企宣部負責人——蘇祁墨。 明白了過段時間就知道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美工組隸屬於企宣部,這樣也好,以後會更少的和褚致遠接觸。 算算日子,距離一個月冷靜期只剩下三天了。 就三天了。 閃婚閃離,符合這個快餐時代。 食間小鋪之前依賴一些老客戶,勉勉強強能夠存活。 但是,市場就那麼大,蛋糕就那麼點,外來企業擠進來,國貨品牌市場份額逐步縮減,價格戰、營銷戰都比不過它們。 早已過了“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了,現在“酒香也怕巷子深。” 沒有宣傳推廣,再好的產品也會淹沒在一眾洪流之中。 這是褚致遠的第一步吧,為了擴大品牌影響力,高價挖來蘇祁墨,雖然年紀剛滿28歲,但有過上市企業從業的經驗,兩年之內連跳三級,做過許多成功的營銷案例。 只是,沒想到和褚書顏有些淵源。 和褚致遠談過話、各個同事認識以後,蘇祁墨得空和褚書顏聊。 蘇祁墨的總監辦公室比褚致遠的小了許多,沒有其他同事在,更加放鬆了,“祁墨哥,你要來我們公司,都沒和我說。” 蘇祁墨眉心微動,眸中帶笑,“這不是怕出現意外嘛,再說了,給你一個驚喜。” “是很驚喜,合作愉快。” “晚上一起吃飯,就當接風和為未來並肩作戰打氣。” “可以啊,那我先去忙了。”褚書顏不太喜歡和熟人一起共事,公事很難分明,摻雜個人感情因素,現在也沒辦法。 關於褚書顏所謂的男朋友,張可安從來沒聽她提過了,上次送花之後再也不見了身影。 蘇祁墨一來,就覺得他們兩個不一般,張可安等褚書顏出來,臉上寫滿了八卦,“顏顏,你和蘇總監是不是認識啊?” 褚書顏顧著修圖,隨口回答,“小時候認識,後來沒聯絡了。” 張可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這樣啊,你男朋友呢?很久沒送花了。” “哪裡來的男朋友?”褚書顏想也沒想,立刻說了出來,話出口反應過來了,“可安,你學壞了,記得保密哦。” “明白的。”就知道是假的,也就陸鳴會信,不過這樣也好,省了許多麻煩。 斷開聯絡很久,褚書顏和蘇祁墨自然有許多話要說,選了一個安靜點的餐廳,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是凜冽的北風,霓虹燈撲閃,一場大雪即將到來。 謝尋看褚致遠孤家寡人一個,喊他出來喝酒,結果被拒絕了,於是就來吃飯了。 只不過,全程心不在焉的,盯著斜前方的人看。 難怪要來這家餐廳,原來如此,謝尋瞭然於心,還要添油加醋,“你前妻啊,對面的男人是誰?現任?長得還不錯啊,挺般配的。” 褚致遠認真回:“新來的企宣部負責人,部門聚餐吧。” 嘴硬! 哪家部門聚餐就一男一女兩個人的。 不知道聊到了什麼,褚書顏臉上綻開一個明媚的笑容,從嘴角泛至眉眼處,褚致遠都可以想象到,她嘴角處此刻一定有一個淺淺的梨渦。 褚書顏回想從前,“是的,是的,泊簡哥以前膽子可小了,怕毛毛蟲、怕蚯蚓,什麼都怕,他現在做律師了,不過變化最大的還是你,如果不是你喊我,那天我根本不敢認。” 蘇祁墨淡淡一笑,自嘲地說:“國外伙食太難吃了,而且也是為了好找物件,結果瘦下來了,還是找不到。” “祁墨哥,你是要求太高了。” 蘇祁墨哈哈笑出了聲,“哪有,女的、活的,閤眼緣就可以了。” 褚書顏搖搖頭,“這樣最難找了,閤眼緣是什麼樣,沒有標準才是最高的標準。” “你說得對,我們小顏顏長大了,你呢?談戀愛了嗎?” 談戀愛?談了嗎?微微一怔,褚書顏攪動杯子底部的珍珠,語氣低落下去,“沒呢,不想談,一個人自由自在挺好的。” 短暫的婚姻耗心神,想過一個人的生活了。 來日方長,一個公司也不差這一天,蘇祁墨結了賬,“是的,走吧,很晚了,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