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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還是褚致遠挖好了坑等著她跳。 不會有什麼陷阱吧。 錢?自由? 兩方在褚書顏的頭腦中博弈。 又是一個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事。 漫長的等待中,褚致遠緊張又忐忑,也不知道這一步棋管不管用。 畢竟她走的時候,是寧願淨身出戶,也要離婚的。 凜冽的北風拍打著車窗,暖氣呼呼吹著,車內是焦灼的氛圍。 晦暗不明的車頂燈下,褚致遠看不真切她的臉色,眉頭一會兒緊鎖,一會兒放下。 可以離婚後重新追,但是他怕,怕離婚了,他就徹底出局了。 這段時間的褚書顏都如此乾脆,離婚後估計一點可能也不剩了。 在大事小事裡運籌帷幄的褚致遠,唯獨在感情中,一點勝算都沒有。 拿出22年來僅有的一點法律常識,褚書顏點開手機的錄音功能,用強勢的口吻說:“合同我來定,律師我來找,我把錄音開啟,你重新說一遍,說你不會再出爾反爾,說一年後就去辦離婚手續,不再有任何藉口。” “好,我來說……”褚致遠眼神明亮本聞由鵝君羊一五二而七屋耳爸一整理了幾分,娓娓地重複著這些話,語調裡藏了幾不可查的喜悅。 像念結婚誓詞一樣認真、專注。 錄好以後,褚書顏備份到網盤、發給檔案傳輸助手,捋了兩下頭髮,比中了500萬還要開心,“成交,送我回家吧。” 哎,終究是敗給了金錢。 為了1000萬折了腰。 人之常情嘛,那可是1000萬,不是100萬,更不是10萬。 談判比預想要順利的多的多,褚致遠不得不承認,錢是一個好東西。 他甚至想,如果錢的計策成功不了,那隻剩下最後一條路了,耍賴不去領離婚證。 只是怕那個時候,會徹徹底底失去她。 褚書顏不怪自己意志薄弱,實在是褚致遠給的太多了。 這糖衣炮彈,不對,是火箭大炮,誰能抵擋得住啊。 她又不是神,她就是一個抵擋不住金錢誘惑的小可愛罷了。 “所以,你就這樣答應他了?”驚天大反轉啊,就連一向鎮定的蘇雲安都不免大吃一驚。 小說裡出現的場景,發生在她身邊了,威懾力不是一般的大。 “是啊,是啊。”褚書顏整理自己的衣櫃,斷舍離,底層有個袋子,上次褚致遠送的衣服,他沒帶走。 盯著這個白色袋子,褚書顏出了神,大多數時候,褚致遠還可以,就這樣過下去,未嘗不可。 而她又明白,愛和責任不一樣。 人就是這樣,溫飽問題解決了,就渴望愛了,如同馬斯洛需求理論,一層一層提高需求。 之前覺得,他們很好,但是玩玩而已四個字的確扎到了她的心。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婚姻中,愛情或許最終都會轉化為親情,一上來就是親情,和餘後的幾十年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褚致遠只是玩玩,他們之間,連親情都沒有,色衰則愛馳。 飛到九天雲霄的神思被蘇雲安拉了回來,“顏顏寶貝,寶,大寶貝,褚富婆,苟富貴,勿相忘,姐妹我30歲退休的目標指日可待了。” 蘇雲安恨不得立馬飛過來,抱住褚書顏的大腿,在她臉上吧唧親一下。 這幾件衣服審美還不錯,褚書顏把衣服隨意塞進袋子裡,扔到頂櫃上,不給自己心軟的機會,拿起手機笑著說:“好呀,到時候我們三個去公園裡曬太陽、打太極、跳廣場舞。” 蘇雲安撇了撇嘴,“褚書顏,你也太摳了,怎麼也得帶我們去找個男大吧。” 褚書顏嘆了一口氣,“剛才還喊人家寶,現在就是名字了,以藍,洗洗她腦袋裡的黃色廢料。” 沈以藍壞笑著說:“no no no,食也,性也。” 食也,性也,理性看待,她結婚那天就體會了。 第二日一早,天空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路人攏緊外套,舉著雨傘加快腳步走進地鐵站、公交車、寫字樓裡。 垃圾簡訊太多,褚書顏把簡訊提示關閉了,直到中午才看到銀行入賬資訊,尾號5200的銀行卡顯示入賬5000000元。 褚書顏開啟手機銀行app,數了一遍又一遍,是6個0沒錯,又掐了自己的胳膊,不是做夢。 壓住內心的激動,如果可以喊,早就喊出來了,吐氣、吸氣,緩了好久好久才平復下來心情。 褚致遠行動力挺快,合同沒簽、公證沒做,就把錢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