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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大姐點點頭:“對,不行就離!” 汽車進了陵瀾站,外面的雨依舊沒停。溫喜蘭抱緊手包淋著雨從車站走了出來,外面有那麼多人拿著雨傘雨衣來接站,偏偏沒有於翔潛。 溫喜蘭抹掉臉上的雨水,快速朝前面一棵大梧桐樹跑去,只是跑著跑著,雨突然就停了,溫喜蘭好奇的抬頭望了一眼,正巧看見舉著傘的於翔潛坐在腳踏車上朝她笑。 “我都在這兒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剛才實在沒忍住去了趟廁所,沒想到就差點錯過接你的時間點”。 這會兒看見於翔潛,溫喜蘭內心又是高興又是惱火。 高興的是好歹下雨天裡他還有心過來接自己。窩火的是,一個大男人天天就知道在這些個小事兒上花心思,以後生活裡的風風雨雨光靠她自己又怎麼能扛的動。 見溫喜蘭不吭聲,於翔潛直接下了車子,從一個塑膠包裡拿出軍綠色的大雨衣,裹到溫喜蘭身上,然後讓她坐上車,便往祥寶齋方向去了。 到家之後,溫喜蘭一聲不吭的下了腳踏車,徑直往後面臥室走,於翔潛放下車就小跑著追上來,剛要開口便被溫喜蘭給關到了門外。 “溫,溫喜蘭,我有個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溫喜蘭放下手裡的包,又把厚重的雨衣脫掉,有氣無力的道:“我現在很累,不想說話”。 於翔潛站在門外沉默良久,最後嘆了口氣道:“我先回學校去拿點東西,晚點回來有事情找你,你一定要等我啊?” “知道了。”溫喜蘭敷衍的應了。她現在確實覺得很累,不想跟於翔潛多說廢話,所以乾脆隨便答應著,省得他又囉囉嗦嗦沒完。 鞋匠的啟示 傍晚雨停了,直到溫喜蘭吃過晚飯,於翔潛都還沒回來。她心裡煩悶,又沒底氣去面對小劉的追問,便乾脆出門找王利利說話去了。 等晚上八點多,她回到祥寶齋的時候,正好看見於翔潛一個人坐在院子裡,門燈下放了張小方桌,上面擺著茶壺茶碗還有一摞書本稿紙,全然一副歲月靜好讀詩品茶的景象。 他這副樣子,直接把溫喜蘭剛排遣完的氣惱一下子又全給找了回來。馬上三十歲的人了,對自家的產業分毫不上心,眼看祥寶齋馬上就被拆了,老父親因為這個還在醫院裡住著,他還有心思悠閒的看書喝茶? 溫喜蘭只覺得多看他一眼都想原地爆炸,乾脆別開臉快速往臥室走去。 “哎,我都快等你一個鐘頭了,怎麼這才回來?”於翔潛放下手裡的書,起身招呼她。 溫喜蘭則只顧著往屋裡走,並不想給他任何回應。可等她去推臥室的門時,才發現上面落了鎖,而平日裡這間屋子幾乎從來不上鎖。 “我給你鎖上的。”於翔潛走了過來,叉著腰站在她面前:“我預感你今天可能不想理我,所以只能提前把門給鎖上,”他說完拍了拍口袋,繼續道:“鑰匙在這兒呢,你聽我把事兒說完,立馬就給你開門!” 這是什麼狗屁邏輯?溫喜蘭憤怒的抬起頭瞪著他,剛要開口罵人,就被於翔潛抓起胳膊往小桌旁拉。 “你先別生氣,聽我把事兒說完,然後要打要罵我都隨你”。他邊說邊把溫喜蘭摁在一張凳子上,而後把那本翻開的書遞過來。 溫喜蘭不情願的瞥了一眼,心中不禁冷笑。於翔潛可真是有閒情啊,不光看書,還看的外文書,是中國幾千年的文學藝術作品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了嗎? “你看這個,”於翔潛把書往後面翻了一頁,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洋字母以外,還有張大鬍子外國男人照片,穿著圍裙全神貫注的搗鼓著一隻皮鞋。 溫喜蘭煩悶的把眼閉上,他沒心沒肺也得有個限度,都什麼時候了,還關注皮鞋這種穿戴臭美的物件兒? “你不願意看,那我給你講講,聽我說完你再走。”於翔潛將書往中間挪了挪,又把幾張稿紙放到旁邊,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 “這本是國外有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