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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哩!”錢歪嘴見是朱仝,吃了一驚要走,被一刀砍著,連頭也歪在肩上了。巫氏急走到布簾邊,楊林扳轉來,揪住鬏髻,把頭砍下。雷婆婆還在鍋邊燙酒,朱仝拖了便走。到城門邊,眾人已砍翻看門的,把城門開了,一擁而出。
離城不上五里,後面喊聲大震,牛都監大喝道:“這夥草賊,敢偷出禁城,快下馬受縛!”樊瑞道:“你敢把頭顱來送做程儀麼?”牛都監將刀砍來,樊瑞把劍相迎,呼延鈺、徐晟又來助戰。牛都監招架不住,撥馬便轉,不防關勝伏兵齊起,將青龍偃月刀一劈,牛都監分作兩段,眾兵逃命散了。關勝、樊瑞合兵一處,連夜趕路。
天明到了錦香村,朱仝邀眾人進去,燕青道:“朱大哥快些收拾,我等到還道村就來。”朱仝同雷婆婆進去。眾人到還道村,宋安平見了父親,不勝歡喜,父子齊來拜謝眾人。關勝叫戴宗先到登雲山報信,要發枝兵接應,恐路上阻截,戴宗應諾去了。燕青將東廊鎖的兵放回。皇甫端道:“我尚不知各位的計策,還只道真個拿銀子來!我也要脫身,誰耐煩與這幹人混帳!”見了呼延鈺、徐晟的馬,看了一看,道:“這二匹馬,便是宋公明照夜玉獅子與呼延灼的御賜踢雪烏騅馬。不要說眾弟兄原歸一處,這兩匹馬也歸舊主了。”當下一同啟行,兩乘車子載了呂小姐、宋安人、王婆。宋安平又取三十兩銀子謝了道土。到錦香村,朱仝早尋車子載了恭人和雷婆婆在哪裡等候。鄆哥道:“小人到鄆城、濟州兩次,安身不得,願隨呼小將軍去。”燕青道:“這個人倒也乖巧用得,便帶了去。”呼延鈺道:“前日酒店裡麻翻我們,身邊這一包銀子不消還了,鄆哥可拿去零碎使得。只是許了江忠五百兩,無人送去,失信於他。”燕青道:“不難。現有郭京的贓銀在此,叫兩名精細小頭目拿五百兩送他便了。”鄆哥又分付小頭目對江忠的說話,去了。
一行人望著登州大道上來,夜住曉行。到登州不遠,戴宗走來說道:“呼延灼、阮小七領兵來接了。”都不勝歡喜。呼延灼對兒子道:“原來聞先生因王善作亂,不到汝寧,你母親妹子俱在登雲山久了。”呼延鈺大喜。不多時到了寨邊,欒廷玉、孫立接進聚義廳上,同一拜見。宋安人、朱恭人、呂小姐,顧大嫂引進,和李應娘子、各家宅眷相見,不在話下。
眾人各訴契闊之情,王進、聞煥章是客,和公孫勝上坐;東邊是飲馬川頭領,西邊是登雲山頭領,各依序次坐定。殺牛宰馬,大排筵宴慶賀。除了王進、聞煥章、扈成、欒廷玉四個新入夥的,其餘關勝、呼延灼、公孫勝、李應、柴進、朱仝、戴宗、阮小七、燕青、朱武、黃信、孫立、樊瑞、裴宣、安道全、蕭讓、金大堅、皇甫端、孫新、顧大嫂、蔣敬、穆春、楊林、鄒潤、蔡慶、凌振、宋清、杜興這二十八個,原是梁山泊天罡地煞。宋安平、呼延鈺、徐晟為子侄之輩。共三十五籌豪傑,南北兩寨的大集會,一連開宴三日。李應道:“宋公明受招安之後,徵方臘回來,眾弟兄升任的升任,歸農的歸農,各自分散了。誰料生出許多事端,又聚會在一處,也是天數使然。”關勝道:“我忠直抗諫,觸了劉豫,已作法場之鬼。若無小乙哥施這妙計,焉能今日復同歡笑!”呼延灼道:“小弟被汪豹賣放隘口,獨力難支,還幸有這兩個小兒幫助。”宋清道:“金營裡若無兩位賢郎,我小兒文弱,竟填溝壑了!”朱仝道:“小弟虧得呼大哥相救,不死金兵之手。為雷橫母親,又遭橫禍。大費眾位許多心機,方得保全。”柴進道:“小可兩番受了姓高的虧,那吉孚、唐個兒倒有一片熱心。不然,眾位雖到,只好收殮我的屍骸了。”公孫勝道:“貧道已離塵凡,不起別想,誰想因樊家賢弟之事,偏要認錯了,逼出來隨著各位走,可見清福難受的。”欒廷玉道:“在下當初祝家莊做教帥,與梁山泊做對頭。誰道眾位恁地義氣,如今吳越一家了!”安道全道:“好笑我與杜興寄信,兩番惹出事來,實是有累了聞參謀。”楊林道:“小乙哥朝見道君皇帝,贖回盧二安人,三番用那木夾,智破濟州城,真是心靈計巧,又有膽氣,便吳學究也讓一籌。”阮小七道:“若無我小七殺張幹辦,怎生會聚眾弟兄?每位要吃三大碗!”眾皆大笑。各訴心事畢,歡呼大暢。
先是欒廷玉差小頭目到登州買珍奇之物,來請眾客,回來說道:“阿黑麻看打戰船,要泛洋轉到淮揚,直進錢塘江,水陸夾攻臨安。聞知濟州殺了牛都監,鄆城殺了曾世雄、郭京,連夜回去,要領二萬大兵來掃平這登雲山,不日就到了。”阮小七道:“怕他鳥!待他來,殺他罄盡,奪轉東京,大家輪坐!”裴宣道:“使不得。金朝勢大,兩河、山東盡屬管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