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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方正沒有提前打探清楚,害得他當眾出醜,狠狠剜了方正一眼,拂袖而去。 方正心中也是窩囊,又不敢發作,也只得跟著廖舉人灰溜溜地躲到一旁去了。 再說回後堂用茶的崔知府和日更最新完結文,在企惡裙八留意齊齊散散零四沈忘,崔知府是嘉靖年間進士,家貧,本是無緣進京參加會試的,若不是當年的沈父鼎力資助,崔琰何來今日之成就? 因此,他對沈念沈忘兩兄弟皆是愛屋及烏,極為看重。崔知府的小女惠娘更是自小和兄弟二人一起長大,青梅竹馬,而崔知府的煩惱恰是來源於此。 兩人熱絡寒暄了幾句,崔知府飲了一口茶,緊接著便長嘆一聲。 沈忘笑道:“崔伯父,您今年可是步步高昇,官運亨通,別人羨慕還來不及,何來這聲喟然長嘆?” 崔琰深知這青年人的脾氣,恃才傲物的秉性又兼具無所畏懼的心魄,讓他自小便有了“不知禮”的渾號,所以面對沈忘的打趣,他並不以為仵,反而耐心解釋道:“還不是因為我家那不服管束的小女” “惠娘?”沈忘眉頭輕挑,一抹溫柔的笑意浮現在嘴角,記憶中的惠娘似乎始終是那個跟在自己和兄長屁股後面的小丫頭。 記得有一次,他帶著惠娘在後院捉蟲子,適時正是初秋新雨後,滿園蟲鳴,怕蟲的惠娘牽著他的衣角,心裡怕極了也不肯放手,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待沈忘捉了滿滿一罐的蟲子,便咣噹往地上一擲,瓦罐崩碎,無數鳴蟲或飛或蹦或逃竄,滿地狼籍,漫天飛蟲,把年幼的惠娘嚇得抱頭痛哭,而沈忘卻撫掌大笑,沉醉於自己創造的混亂天地。 事後,沈念執著藤條把沈忘狠狠教訓了一頓,對著小丫頭好一通柔聲寬慰方才作罷。 提到惠娘,沈忘不禁又記起此事,記起了當年那個挨著打還笑得樂不可支的自己,也記起了當年君子端方,溫潤如玉的兄長沈念沈無涯。 “小侄怕是有十年未見過惠娘了,想來小妹該是成親年紀了。” “正是此事啊!”崔知府一拍大腿,表情也隨之沉痛了起來:“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我也只得跟賢侄明言了!惠娘自小就傾慕無涯賢侄,我也只當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並沒有放在心上。而後,我調任諸暨縣,帶著惠娘遠走赴任,也早就把此事拋諸腦後。可誰想,惠娘性子痴倔,到現在還對無涯賢侄念念不忘……” “可兄長年初就已經定了戶部侍郎的千金……” “誰說不是呢!無涯賢侄成了侍郎大人的乘龍快婿,我豈有不恭賀之理,可小女……小女卻是放話非沈家兒郎不嫁,這可如何是好啊!” 崔知府絮絮說完,卻突然一凜,他這才想起來,沈家兒郎又豈止沈念一人,面前的沈忘不也是沈家兒郎嗎!? 可這沈忘和沈念又如何能相提並論,就沈忘這不肯入仕的古怪性子,這遊山玩水鬥雞走狗的落拓風評,惠娘哪怕再虛長几年,也是絕對不能考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