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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這個鬼孫也來玩兒我的“空中加油”,不是侵犯老子的智慧財產權嗎?
老子告他盜版!
我又悄悄退回廚房,找出一把大小合適的菜刀,奶奶的!不過日子了,老子宰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仔細一想,不對,他們的姿勢不對,洪歌怎麼在下邊?
哦,明白了!是“空中加油”V。2。0改進版!
靠,人才啊!
過去交流交流!
我提著菜刀,大步回到臥室,一腳把門蹬開。
那個男的手腳抓狂,撲通從凳子上往下掉;洪歌手忙腳亂,拼命想往上起身。兩人腦袋撞在一起,又一塊兒翻倒在一邊。
洪歌到底練過瑜迦,身手矯健。那個豆腐乾男子才剛叉著腿坐起來,洪歌已經慘叫著蹦過來,“啊,老公!他強姦我!本來已經快反抗成功了,被你一嚇,又砸進去了!”
我用刀朝她一晃,她噌地一聲又蹦回去。
“哇哈哈哈哈!”那個男子猛然發出一串很怪異的聲音。nnd,就算搞我老婆搞的很爽,也不用現在還這麼誇張的叫床吧!太滯後了,又不是打國際長途?
哦,專門氣我?
Md,老子也學學單勃小姨的“風雲第一刀”!
我耍了個刀花兒,可低頭再看那個男子,身子往後一仰,立馬人事不知。
嘿,爽完了就裝死?
“洪歌,把辣椒水拿過來!”
我大喝一聲。
洪歌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後跟,再看看那個男的,怯生生地挪挪步子,“老胡,咱還是打120吧!剛才我蹦回去的時候,踩到他卵蛋上嘍,估計踩破掉了!”
洪歌,你牛!人家是卸磨殺驢,你老人家是到了高潮踩卵!
絕!
我用手摸著刀刃,有點可惜,“老子正想問問他咋恁聰明,還搞出個空中加油改進版來!你怎麼就給滅口了呢?你這個女子是不是屬螳螂的啊?專門謀殺交配物件!不行,老子還是趁早和你離婚算了!”
洪歌傻著臉瞪著我,根本不明白我在說些什麼。
我也不明白,真的!
一揮手,“趕快打電話叫救護車!怎麼,你們偷情出了故障還要我來處理!這種事兒一般是自己解決比較好啊!”我舔著刀背,若有所思地說。
洪歌慌忙跑到床邊打了120,然後先給自己穿衣服,接著又費力地給那個豆腐乾穿衣服。唉,他比我慘!
我只是被單勃的小姨在肚子上踹了一腳,瞄了幾眼。這小子可是被洪歌結結實實地在命根子上踩了一大腳啊!這不是謀殺親“姦夫”嗎?
靠,這回“豆腐乾”從今以後就得變成“豆腐皮”了。
可惜啊,失去和這個人才交流的寶貴機會了。
我跺著哲學家的步子,慢慢走到隔壁兒子的屋裡。
這才發現手上還抓著刀子,隨手扔到一邊,我倒頭就睡。過了一會兒,洪歌磨進來,“老胡,這回是個意外,是個意外!”
我看著她高潮紅暈尚未完全消退的臉,笑了,“是意外啊,你的步法太臭。洪歌,要想動手可得多鍛鍊哪!”
洪歌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和我交談。
不多久,救護車到了樓下,兩個醫務人員進了門,洪歌慌忙引著他們進了主臥。出門的時候,她在房門口看了我一眼,然後惶惶地和擔架一起走了。
唉,意外!
這是個意外嗎?
要說意外,那也不是從現在開始的,是從我下崗的時候就開始了。從那時候起我就已經不是她的丈夫了。
她已經不需要我了,看不上我了。
不,不,而是我配不上她了。她在向上走,我在向下滑。本來,多年的夫妻,維繫起來與其說是靠愛情,倒不如說是靠親情,靠習慣。可現在,洪歌已經不習慣我了。
在認為和洪歌的夫妻關係根本沒有問題的時候,我總夢想,要是外頭再有一塊繽紛的彩旗飄著才叫過癮。那時候天總是很藍,日子總過得太慢,整日裡我守著洪歌,暗地裡卻意淫著別的美女。那些美女有廣告上放的,電影上看的,街上遇到的,網上搜到的……。
甚至和洪歌做愛的時候偶爾也會幻想著是和另一個人做。可一旦真的被洪歌拋棄了,我卻感到了一種徹骨的孤單。
就像木偶匹諾曹,天天上學煩的要死,於是離家出走跟別人跑到一個淨是玩具的地方很爽了一通。可被變成驢子之後,卻格外思念自